“知道抓賊誰最在行么?警察?!比~帆慢條斯理地說,他用的是英語,這不僅是在向薛冰解釋,“全世界的警察都一樣,地盤上有幾個混子,有幾伙黑幫分子,警察比誰都清楚。黑幫分子能夠存活下來,沒有警察,尤其是警察局的一些敗類的默許是不可能的,比如這位巴坤警察,我敢打賭,他的收入一定不錯,否則手腕上不會戴一塊價值8000美元的高檔手表,靠他一年的薪水也未必能夠買得起!”
薛冰對這段話的消化時間稍長了些,等她聽明白葉帆這是在說巴坤就是那些人販們的保護傘時,葉帆已經拿起了槍柄再次砸了下去,這一回是巴坤的無名指。巴坤的慘叫聲明顯響了八個高度,然后顫著聲音道:“我說,我說!”
“法克,我還沒問呢,你特娘的說什么說!”葉帆罵著,一邊將巴坤的中指也砸得稀碎,這才慢悠悠地說,“好了,警官先生,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么?”
巴坤痛不欲生,但已經失去的廝吼的力氣,有氣無力地道:“是日本人,日本人干的?”
“是么,那么在哪才能找到這些日本人?他們老大叫什么名字?”葉帆說。
巴坤表情微猶豫了一下,眼見葉帆又一起舉起了槍柄,急忙叫道:“就在港口附近的歌舞町!山田組的藤田直男!”
話音未落,葉帆一腳油門,警車已經沖了出去。很快警車抵達了曼谷灣北的港口,下午時分,港區正是最繁忙的時間段,作為全世界二十大集裝箱港口之一,港口的現代化程度極高,當然了高度的現代化中,總不免摻雜著血與淚。
在巴坤警官的指引下,葉帆開車來到了古港區西碼頭不遠處的一條商業街尾,泰國夾雜著各國文字的招牌林立,這其中不乏中文,簡體繁體都有。北海道歌舞町占據了很大的一間商鋪,就在街尾位置,正對著遠處的碼頭。歌舞町白天不營業,玻璃旋轉門一動不動。
葉帆回頭向薛冰道:“系好安全帶,護住腦袋,如果害怕的話,就大聲叫!”
薛冰沒聽懂葉帆這是什么意思,慌亂去找安全帶,就在這時,警車發動機狂暴般的開始咆哮,突然一股強大的推背感傳來,警車飛一般的向歌舞町的大門撞去,瞬間尖叫聲凄厲而起,卻不是薛冰而是巴坤警官,剛才葉帆說的是漢語,他壓根沒聽明白什么意思。
警車一頭撞進了旋轉門,頓時玻璃飛濺。薛冰昏頭漲腦中眼前一暗,已經沖進了歌舞町大廳,警車擋風玻璃直接碎裂成片,倒不是因為撞的,而是巴坤警長直接飛了出去。
車頭已經被撞塌了大半邊,引擎蓋子早沒了影子,車身上滿是玻璃碎片,但奇怪的是安全氣囊卻沒有彈開,大概是因為警車碰到了老鄉的緣故以至玩忽職守,因為這是一輛現代轎車。
這里是歌舞町應該不假,不過日本的東西到了泰國,不免會泰國本土化一些,這一樓是完全打通了的大廳,屋頂上是各色的轉類,正對面是巨大的玻璃舞臺,兩邊則是雅座之類,偌大的吧臺就在大廳的中間,酒吧不純,伎館不正,有些不倫不類。
葉帆回頭看一眼薛冰并沒有受傷,于是一腳踹飛了變形的車門跳下車來,向薛冰喝道:“跟緊我,別亂跑!”
薛冰早傻了,急忙跟在葉帆后面,兩人直接向電梯口走動。
這時安全通道里腳步聲起,三個黑西裝的家伙沖了出來,他們顯然沒看清形勢,一名黑西裝沖著葉帆吼道:“你是什么人!”
“我找藤田直男先生!”葉帆聽對方說的是英語,便說了一句,語氣沒有任何的敵意。
幾個黑西裝左右對視,一人便道:“藤田先生是你想見就見的么,活的不耐煩了?”
葉帆等的就是這句話,對方話音未落,他直接舉槍,六枚手槍彈瞬間打光,每人兩槍很公平,腦袋一槍,胸口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