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個天刀回旋踢,這是他刻苦練了十幾年的看家本領(lǐng),其力量之大、速度之快、準(zhǔn)頭之準(zhǔn),絕非奧運賽場上的花架子,當(dāng)年他不是憑借著這一殺人魔招實現(xiàn)了階級的跨越。
咚咚咚咚,哼,四聲清脆悅耳的撞擊聲,外加一聲冷哼,娘炮兄這回雙當(dāng)了一回炮彈,直接被撞飛了出去,小腹位置像是巨浪翻騰一般,要不是他忍字訣練的同樣不惶多讓,這一下非跪倒嘔吐不可。
他抬起頭,看著對面驚喜中略帶三分茫然的葉帆,嗓子眼的酸甜味道分外的濃,這回他心里的驚詫比剛才還要勝過三分,畢竟這是自己最厲害的殺招之一,單腿旋風(fēng)三連踢竟然被對方輕松化解,而且對方不避不讓,而是直接的硬剛,連續(xù)三掌都切到了自己腳踝位置,以至于娘炮兄都沒有看清對方接下來干了點什么,自己小腹上就挨了重重一腳,好在自己反應(yīng)還算及時,連消帶打得往后退,才不至于腸子被踢寸斷。
問題是這個混蛋家伙,居然一臉茫然,他感覺到了莫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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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葉帆還真沒打算侮辱娘炮兄,他這茫然是真的,因為自己也沒弄清楚是如何化解了對方的三連踢,不僅如此,還反踹了娘炮兄一腳。
他越來越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體里似乎還住著另外一個人,平常的時候,這身體屬于他控制,但危險一旦來臨身體就被另一個人完全掌控。
每一次腦袋炸痛似乎不是在增強他的體質(zhì),倒更像是喚醒他身體里的另一個靈魂,這讓葉帆漸有神經(jīng)分裂的味道,照這么下去,搞不好他真有變成綠巨人的潛力。
不行,這絕對不行,自己寧肯當(dāng)個街頭小混混,也絕不能變成奇丑無比的大怪物,哪怕這怪物擁有通天徹底像齊天大圣般的本領(lǐng)。人,終究還是要當(dāng)人,絕不能當(dāng)神,更不能當(dāng)怪物。
葉帆想控制,卻偏偏控制不了,因為娘炮兄不死心的又沖了上來,外娘內(nèi)炮形容他實在再恰當(dāng)不過。葉帆以前跟人打架,向為的宗旨是打不過逃,娘炮兄從來沒打輸過,所以他腦袋里沒有打不過的概念,只有沒把對方打倒,那就再來一回的沖動。
娘炮兄化繁為簡,堅持大道至樸的跆拳道理念,只是左腿微微一個微晃,在葉帆身體下意識的后退時,右腿陡然間抬過了頭頂。
這動作葉帆很熟悉,他沒少被皇甫若曦的下劈腿砸過。原本他想著控制一下,可突然看到熟悉的動作,于是很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步,左膝微彎,腰腹帶動手臂發(fā)力,由下而上一個沖天炮搗了出去。
沖天炮的打法葉帆在心里盤算過好幾回,雖然皇甫若曦不止一次的劈過他,但他從來沒敢用過,畢竟這一拳打的是對方大腿靠近根部的位置,皇甫若曦的大腿根部他摸一下那上朝思暮想的,重重的暴沖一拳是萬萬不合適的,他不是君子但也不是惡魔,辣手催花的事情實在干不出來。
于是這痛苦只好被娘炮兄來承擔(dān)了,沖天炮直接將娘炮兄沖起了兩米多高,結(jié)果葉帆一個沒忍住,照貓劃虎似的拉了一個旋風(fēng)踢。
他當(dāng)然沒有娘炮兄十幾年刻苦訓(xùn)練的經(jīng)歷,所以這旋風(fēng)踢極不標(biāo)準(zhǔn),姿勢相當(dāng)難看,且踢的位置極度不合適,正中對方后庭位置,雖然談不上勢大力沉,卻依然完全突破了娘炮兄的忍痛上限,低沉的慘叫聲中,娘炮兄順著大廳光滑如鏡的大理石地面,一路滑進了遠處的卡座,腦袋桌上了冰冷的桌腿,差點沒撞暈過去。
這一腳踹的極爽,葉帆不忍了,早晨被這娘炮頓揍一頓差點腰子都被割了當(dāng)不成男人,這仇必須得報,起碼得海扁一頓。
況且從娘炮偷襲他、以及超熟悉的跆拳道打法,再加上剛才葉帆試探性的那兩句對話,這賊廝鳥十有八九跟皇甫若曦是那種關(guān)系,就算不是那種關(guān)系,也差不多快要發(fā)展成那種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