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怕小爺沒錢么,操,再來兩瓶子!”葉帆耷拉著腦袋說,但無人響應。
他很生氣地突然抬頭,迷離的眼神似乎微微清醒了些,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咧嘴一笑:“咦,你不是走了么?”
話音未落,對面那個熟悉的身影做出了葉帆再熟悉不過的動作,一個跆拳道高劈腿,重重砸在了葉帆的腦袋上,然后便聽到一陣尖叫聲響起。
葉帆哇地一聲,吐出了200美刀的富來克林。
葉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的,后來他恍惚贏得應該是被死城一樣給拖回去的,當然他喝的有些高,記不太清楚,大抵或許應該的確如此。
不過他酒醒的倒是挺快,突然一陣刺骨的冰冷,他一聲尖叫跳了起來,腳下一滑然后又重重的摔倒,腦袋似乎磕在了某種冰硬的物體上,生疼,然后就發現自己如同落湯雞似的渾身冰透。
咦,我特么怎么會在浴缸里?葉帆剛剛清醒,隨即便陷入了迷茫,使勁拍打著腦袋,看看周圍好像是在自己的酒店房中。
他踉蹌著從浴缸里爬出來,渾身濕透著實不舒服,索性三兩下把衣服盡數脫了,剛要推門而出,胃里突然間一陣抽摔翻騰,回頭哇地一聲,便趴在了馬桶之上。
接下來的幾分鐘里,葉帆經歷了比死來難受的短暫片刻,直吐到感覺膽汁都吐光了,這才暈暈乎乎地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出浴室,然后整個人瞬間石化了。
酒店窗前,皇甫若曦臨窗獨立,
她穿一件紫色的長裙,半露一抹香肩,長發如瀑布一般流淌而下。半側著臉,只能夠看到如新月般柔媚挺立的鼻子,修長卷翹的睫毛、飽滿的雙唇,細長如玉的頸下掛著一串淡藍色的項鏈讓她平添了幾分妖艷,挺拔幾乎要破衣而出的胸脯,芊芊細腰下,是讓人忍不住想噴血的渾圓。兩條長腿隱藏在不規則的裙擺下若隱若現,微露的小腿曲線誘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皇甫若曦偶一回頭,眼眸里露出淡而微冷的怒意,減卻了她的柔媚,卻平添了熟悉的真實,尤其是看到葉帆幾乎全裸般的出現在她面前是,這怒意漸有指數般上漲的態勢。
葉帆扭了兩下嘴邊的肌肉,以保持自己說話盡可能清楚:“呃,我,我以為你走了!”
“我等了你大半天!”皇甫若曦冷冷地道,這是她習慣的腔調,但葉帆明顯聽得出高冷特工話里那隱而不露的幽怨。
葉帆強行保持著鎮定,貓走直線似地搖晃著,走到皇甫若曦跟前,想說句什么,呃了兩聲說沒憋出一個字來。
皇甫若曦俏臉一寒,扭過頭去看向窗外。
窗外一片漆黑,也不知道這回是深夜還是凌晨。
這氣氛著時有些尷尬外加更多的曖昧,葉帆感覺自己后腦微微有些刺痛,這當然不是因為剛才腦袋被磕了的緣故,倒是某種叫腎上腺素的東西快速分泌引起的異常。
他使勁拍了一下后腦,大爺的,這時候可不是自己發狂的好時機。
不想這一拍多少有些重了,后腦的刺痛突然暴漲,葉帆忍不住身體一晃,不由自主的想要扶住皇甫若曦。
皇甫若曦感覺到了葉帆的異常,剛一側身,便看到葉帆一只咸豬手向自己胸口的雙峰抓來。
“希巴!”皇甫若曦大怒,習慣性的向葉帆臉上扇去。
十幾年的苦練,她對于近身搏斗已經熟極而流,這一招本意是要逼對方撤身自守,不想葉帆腦袋還沒有完全清醒,以至于身體的記憶有些遲鈍,這手沒能夠及時的收回來,直接摁在了皇甫若曦的雙峰之間。
“啪”
皇甫若曦這一耳光又準又狠,葉帆下意識的頭一側,帶動著身體一斜,只是手腳不夠利落,哧地一聲,將皇甫若曦薄如蟬翼的長裙撕下半幅,露出如玉般的一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