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施工車輛,這里居然還真在修高速。
前邊是一條十公里的下行道,指示牌上寫著下行之后,會有二十公里的險竣路段,是夾在兩條大山之間的碎石道。
幾年前的一場超大地震影響了山的走勢,原本的公路直接被埋,后來人工從狹窄的兩山之間清理出了一條通道,這是整個南羌省道最危險的地段,時不時會看到小心落石的提示。
正行間,前邊似乎有微光有規律地閃爍,光從下邊往上自然不是星光。往前走了一陣之后,才發現是同樣是敢走夜路的勇士。
葉帆緩緩的開了過去,應該是輛越野車,車頭探出路基,起碼是豐田霸道的體形,不是葉帆的帕薩特能夠比擬的,車尾上雙閃如暗夜中的幽靈一般。
前邊車門拉開,跳下兩人,一高一矮,高個子穿軍綠色的棉大衣,矮個的一身羽絨服雖然臃腫,但擾不住身材的纖細,顯然是個女的。
對著葉帆打手勢,意思前邊是斷頭路。
葉帆看著對方的手勢,皺皺眉頭踩住了剎車。降下車窗,一股寒氣襲近直浸入骨頭。他急忙又將車窗搖了上去,只留窄窄一條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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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不到七個小時,葉帆從熱帶地區進入了高寒山區,大冬天的不冷才怪。他多少有些懊惱,自己還是考慮不周到,身上就穿著一件薄外套,就這身下車不超過半小時就能凍死在這。
前邊兩人見葉帆停著,打個手電走了過來。
男的在葉帆車頭上照了上下這才上前,然后探了一下葉帆車內,于是豎起了大拇指:“行啊,大半夜一個人走南羌道,沒幾分膽子還真不能夠,厲害!”
葉帆笑笑:“我南疆人,這條道以前就走過,誰知道變這樣!”
客氣兩句,那人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兄弟,吃的有沒,入夜的時候就堵這了,偏生沒帶食物,手機又沒信號求救都沒轍。嗯,要沒吃的,給兩口水喝也成,要不我們掏錢買!”
說著,對方從葉帆車窗縫里塞一張黑色的本本過來,葉帆接過看時,是中鐵二十局的工作證,還有身份證,都是同一個人的。
旁邊那女的見狀,扯下自己臉上的厚紗口罩,露出一張俊秀但發紅的臉,那是長年累月的風吹出來的。
葉帆這便降下了車窗,將兩瓶水并幾袋面包遞了出去,一邊遞,一邊說:“我南羌人,你們跑這邊給咱們修高速,這么點吃的要錢,那我還要不要臉!”
“多謝多謝!”對方急忙招手來接,就在兩人剛剛接觸的瞬間,一股強烈的閃電從葉帆手背上直透處胸腹之間,全身瞬間痙攣。這種感覺他在洛杉磯有過一次,電棍。
在葉帆被擊中的同時,對方伸手入窗,直接拉開了車門,葉帆身體軟綿綿地,順著車門滑了出來。
兩人急忙接住,男子立即從懷里掏出一根針管,想了不想就扎在了葉帆左臂上。那女的淺笑中帶著驚詫:“賴處長,你不是說這小子極度危險么,就這點警覺?沒抓錯人吧!”
“車牌照沒換,從云南到這里一路上都有人跟著,應該沒錯!”另外一人雖然這樣說著,卻又有些不自信,拿手電在葉帆臉上照一圈,然后再對著自己的手機看,“歐陽,這小子你不是見過,再確定一下!”
葉帆全身痙攣、一動不動,但腦子卻沒僵,聽這兩個人的說話,自己早就被人一路跟蹤著,甚至一路上的行走路線都被別人掌握的清清楚楚,是誰要抓自己?
這人叫什么賴處長,那就是體制內的人物,但自己想破腦袋也不記得,啥時候認識個姓賴的。
而且,葉帆感覺那女的聲音好生熟悉,似乎在哪聽過,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她認識自己?為毛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聽姓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