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博，子銘對著誰喊爸爸呢？不對啊，我是爺爺，你也不是他爸爸啊”

許老看向許展博，疑惑地問道。

“爸，子銘這是在夢游，以前還他出差，有過那么一回”

“你別看他睜著雙眼，但他那是在做夢，唉，看來他是想他父親了”

許展博想起那次帶郭子銘出差的時候，也有過那么一回。

當時很驚訝，但后來想明白了，沒想到這次郭子銘又這樣，讓許展博本能地心疼著。

“夢游？”

許老從來都沒有見過夢游，這次一見，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聽許展博這么一說，再結合郭子銘的情況，許老也就接受了。

“這孩子，心里藏著好多的事情吶，他心里的苦，爸能感受到，可是，他不是個喜歡說自己事情的孩子，爸也不敢多問”

“展博啊，今晚子銘說他第一次喝AD鈣奶，你聽聽，東東小時候都不喜歡喝，子銘連喝都沒喝過，他過的得有多苦吶”

想起今晚的一幕，許老不得不心疼道。

許展博并沒有說話，他也心疼，可是，郭子銘身上太多太多的東西，讓父子倆沒看明白，卻牽掛著，心疼著。

許老將煙給掐滅，又到洗漱間刷了刷牙，他知道郭子銘不吸煙，也不喜歡聞煙味兒。

即便是失眠睡不著，他也不陪許展博了，而是躺在床上，側著身子，就這么安靜地望著郭子銘。

輕輕地將郭子銘的手握在手里，許老內心感慨著。

“你心里有多少的苦啊，你這孩子也不說，你知道爺爺有多心疼你，多想保護疼愛你嗎？”

黑夜中，許老用溫情的眼神望著熟睡中的郭子銘，低聲且又心疼地說道。

“媽的，都他媽不是人，郭棟梁不是人，許展博不是人，老東西也不是人，媽的，一個個，都他媽的不是人”

在王大軍的車里，許天東放肆地罵著，仿佛全世界都欠他的，在他眼中，都不是東西。

王大軍就這么聽著，看著許天東臉上的傷，再看著他的情緒，王大軍將車子停到了一處公寓的地下停車場。

“許少爺，這是我的一套公寓，有時我會在這里住一住，你這樣的心情，還是到我的公寓里來吧，我點些餐，拿些酒，陪你喝一喝”

“你臉上有傷，公寓里有常備藥，我給你擦一擦”

王大軍安慰著許天東。

“王哥，沒想到你對我還挺好”

許天東說了句，直接下了車。

來到了公寓里，許天東洗了個澡，出來后，王大軍點的餐和酒已經到了。

王大軍拿出藥水，許天東往自己的臉上抹著。

“你的臉腫著，能喝酒嗎？要吃消炎藥的”

看著許天東臉頰腫的越來越大，王大軍有些擔心地問道。

“吃什么藥，不吃了，就讓它腫著吧，一晚上就消腫了，來，王哥，你陪我喝酒，瑪的，老子今天煩死了，也是倒霉，是個人就敢打老子”

許天東不在意，直接拿起酒就倒著。

“許少爺，到底怎么回事兒啊？什么小土鱉，什么私生子的，你罵了一路，我可是沒搞明白”

喝著酒，吸著煙，吃著菜，王大軍看氣氛差不多了，便對許天東問道。

“瑪的，王哥，你是不知道，那小土鱉就是狐貍精，他瑪的傍上了郭棟梁，還他瑪的……”

許天東吐了一口煙，謾罵道。

“等等，許少爺，你啊，要從頭開始說，小土鱉是誰？你為什么要罵他？你從頭給我講講，你啊，肚子里有氣，就要發泄出來，跟我說一說，就當是發泄出來了”

王大軍聽的云里霧里的，但涉及到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