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的性格,不屑于偽裝。"
顧北城面色嚴肅至極,他的確不擅長甜言蜜語,更不樂于解釋,而此刻看著林冰清那蒼白的面容,憐惜之心油然升起,不忍心再讓她誤解。
顧北城目光專注:"不管何夕如何對你說,這輩子我愛過的女子僅兩個,靜兒與你。"
絕望之心在剎那間搏動,林冰清癡癡望向顧北城,淚珠滾落,終抵不過內心煎熬,撲入他的懷里。
顧北城心中稍安,撫著林冰清脊背,無言以示安慰。
何夕目睹這一切,黯然而苦笑。
顧北城愛過兩個女子?
是許靜儀,是林冰清,卻沒她何夕。
他說這番話,當著她的面兒毫不避諱,絲毫沒顧慮她的感受和面子。何夕拎著手袋,跌跌撞撞離去,已無勇氣留下。
護士的敲門聲響起,隨后開門步入。
"請問許靜儀家屬在么?報告已出來。"
顧北城轉過頭, "是我。"
"呀,靜小姐醒了呢,我去請醫生復查下,結果先和你說一聲。"
護士微笑示意,隨即走出病房,不多時,醫生與護士一同進入。
林冰清已恢復不少,靜臥病床,顧北城緊握她的手,問道:"醫生,她身體怎樣了?"
"顧先生,恭喜,夫人懷孕了。"
顧北城起初有些呆滯,而后滿臉笑意涌現。
林冰清同樣震驚,無意識地用手捂住腹部。
上天吶,她竟然懷孕了?自己竟全然不知。
顧北城望著林冰清,難以抑制喜悅,親吻她的額頭。緊接著,看向醫生:"為何會暈倒,她有何疾患嗎?"
"夫人的血糖血壓偏低,加上營養不足,應該是這個原因。需全面檢查確認具體情況。"
顧北城點頭:"那就立即安排。"
寒風如刀,割過劍客林冰清的思緒,她的面色憔悴,近幾日并未得到充分的修憩,而貼身守衛傳遞的消息更令她揪心,離開后的林冰清連食飲都無法正常,致使身形消瘦,血糖低至危境。
他深深凝視著林冰清,肅聲道:“此番不得輕狂,務必珍重玉體。”
林冰清曾兩次痛失幼裔,北城門主顧北城原未打算讓愛妻匆忙再孕,本欲等她身體調理得宜再論兒女之事。然而濃情之中,難以自持,與林冰清交頸歡好之際,他從未行避孕之策。誰料林冰清之體質這般容易孕育,如今既有孕在身,必需倍加留意,不可再有閃失。
林冰清聞言默認,心頭不禁一顫,想到前度的不幸,憂慮漸生。遵醫命做完一系列檢查后,她緊盯著床頭,心中揣著忐忑的期盼。
那些糟糕的情狀總是在腦中盤旋,常人所云的反復流產或是產后損傷元氣的事,林冰清也聽過,心恐自身亦遭此厄運,她已非初次意外流產,況且今次間隔甚短,她實在憂慮不已。
萬幸的是,這次結果還算佳報,盡管體質稍嫌衰弱,但妊娠指數正常,并無其他異常發現。醫師囑她好好安息,均衡攝食,數日后復檢再定。
聞言,顧北城久懸之心方才放下,林冰清的臉上也隨之泛起微微笑容。撫觸著隆起的腹部,她暗自感慨,如今她與顧北城已是鴛盟成真,此孩身份無暇。
“怎會與何夕相聚?”顧北城眼神如炬,吩咐助手去取藥。林冰清突然提及徐靜靜的舊聞,讓他心頭始終掛慮,他要了解何夕與林冰清談話的詳貌。
“何夕聯絡我,說有事相商,我這才赴了咖啡館的約。”林冰清猶豫半晌,對望顧北城。“北城,你能講講徐靜靜之事嗎?”
不自主緊捏衣袖,脈搏跳動得如戰鼓般急促,有種難言的滋味在她心口涌動。
孫宇航告知她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