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跳動。
可見應(yīng)該是想要反抗的。
但是,大夏國是極為重視孝道。
若是他今日敢當(dāng)著文武百官,以及夏帝的面動手,那么,下一刻他必定就會被拖出去斬了。
所以他只能苦哈哈的試著給鄭氏解釋。
“娘啊!孩兒真的不是這樣想的啊!孩兒還沒什么出息呢!這不是想著,若是哪天孩兒出息了,這再去接您。”
“孩兒真的是從來都沒有打算拋棄娘你啊!”
“胡說,你真當(dāng)老娘還是十幾歲的時候被你爹騙的那個嗎?果然是什么人就有什么種,你真是讓我惡心啊!”鄭氏依舊怒火不減。
看著這樣一幕,大殿中所有人竟然還有一種詭異的爽感。
他們不懂。
這種爽感,其實就是吃瓜的快樂!
就連夏帝都不想阻止,想繼續(xù)看會兒。
平日里那些戲班子所唱的戲,再如何演,那也是假的。
如今這刺激的一幕,可是現(xiàn)實的,是真的啊!
多看兩眼才不虧!
眼看著鄭氏有一種越罵越兇,崔志的慘叫聲越發(fā)凄厲,王老太太的臉上不由露出了幾分爽快。
沒想到,崔志竟然還能有這個下場,看著就讓人覺得解氣!
當(dāng)然,這跟她已經(jīng)喪命的女兒比起來,還是差的遠了。
她真的恨不得,讓鄭氏直接把崔志給打死!
當(dāng)然,她也知道,崔志是鄭氏的親生兒子,這肯定是不會發(fā)生的。
不過,從鄭氏說出來的那些話里面,比如什么崔志攀上了高枝,有出息了不接他去享福等等。
這崔志最近,肯定是生活有了什么巨大的改變。
夏帝只是揮了揮手,傅榕立馬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揮了揮手,有人送上了一本賬冊。
沒錯,又是賬冊。
夏帝從李福的手中接過賬冊翻了翻,微微挑眉。
“這崔志最近可是多了一筆巨大的財富,都能每天睡在秦樓楚館這樣的地方了。”傅榕拱手稟告道。
“而依照臣的調(diào)查,崔志本人其實是沒有什么特殊的本事的,應(yīng)該不可能突然有著這么多銀子才對,所以,就大概調(diào)查了一下。”
“這一調(diào)查,果然是調(diào)查出來了一些問題。”
夏帝看著手中的賬冊,上面寫的已經(jīng)很清楚了。
最近,凌元澄那些凌家的人,曾經(jīng)跟這崔志有過幾次聯(lián)系。
然后這崔志就突然有錢了起來。
要說,他這暴富要是跟凌家沒有什么關(guān)系,誰都不信!
如果說,夏帝還有幾分不信的話,那這鄭氏此時的這些言論,就已經(jīng)證實了這一點。
山野間的無知婦人,又怎知自己打兒子時所以說出來的幾句抱怨的話,便是最有利的證詞呢?
于是,王鶯的案子了解。
全家穿書我開掛,對照組女配這波穩(wěn)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