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著,卻強忍著沒有哭出聲來。我知道,他現在一定比我更難受。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看了看我們,然后用一種冰冷的語氣說道:“你們誰是陸宇軒?”
“我是。”陸宇軒抬起頭,眼神警惕地看著對方。
“我是陸先生的律師。”男人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陸宇軒,“這是陸先生的遺囑,他現在情況危急,要求你立刻簽署這份文件,否則……”
“否則什么?”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男人推了推眼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否則,陸先生的所有遺產都將捐給慈善機構,而你……將一無所有。”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遺囑?遺產?為什么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我驚恐地看著陸宇軒,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痛苦。
“不,這不可能!”陸宇軒猛地站起來,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怒吼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這樣做?!”
男人冷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衣領,然后用一種冰冷的眼神看著陸宇軒,一字一句地說道:“因為……你不是陸先生的親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