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景虎,你是不愿意接受這副重擔么?”
這時候,侍大將古田福忍不住一個頭磕在甲板上,“主公,茲事體大,還需從長計議。”
“等等等等。”康飛這時候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了蚜子的身邊,“我覺得這個可以有。”
跪在地上的長尾景虎忍不住抬頭,一臉仇恨地瞪著康飛。
康飛不屑,小樣兒,要不是我,你能做關東管領么?以后請叫我爸爸。
他看了一眼蚜子姐姐,又看看周圍,然后很傲嬌地就說道:“誰說?交涉大明就辦不好呢?”
侍大將臉上眼淚鼻涕糊得跟一只小花貓一樣,抬頭恨恨說道:“你們明國那位朱都堂大人根本不理我們,說我們去年剛朝貢過,今年不許,然后直接用兵船驅散我們……”
“所以說,你們眼光不行。”康飛不屑地瞧了她一眼,“以為跟李光頭他們一伙攻打揚州就能逼迫朝廷重開市舶司?真是大錯而特錯了。”
“哪里錯?”十四歲的小屁孩子長尾景虎這時候終于逮著機會了,就用公鴨嗓子大聲道:“永正四年,大內氏擁兵兩萬上洛,逼迫朝廷,最終成為幕府管領代,七國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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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飛頓時一滯,當下惱羞成怒,“你們那個幕府將軍經常被流放,那能一樣么?”
長尾景虎聞言一昂頭,一臉我不屑跟你解釋的表情,驕傲地像是一只小公雞,可那姿態,怎么看,都像是在學上杉蚜子。
“呔!黃口小兒,你懂什么?”康飛大怒,“我大明自太祖皇帝開國,驅除韃虜,自古得國之正,莫如我朝,況且,我大明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豈是你這種看了幾本漢書的小兒可以理解的……”
他一頓狂噴,臉上神色激動,連奧丁紋倭刀都拔出來了,周圍懾于他的武力,沒人敢亂動,長尾景虎伸手擦了擦鼻翼和下巴上的鮮血,卻也只是如此表示不滿,真不敢再進一步刺激對方。
康飛那一刀兩斷的刀法,就是最有說服力的外交手段。
看周圍沒人敢于吱聲,康飛終于滿意了,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所以說,你們眼光不行,你們以為,朱紈朱都堂,只是擋了你們的朝貢之路么?不單單如此,他還擋住了包括南直隸在內的浙江、福建、廣東所有商貿士紳集團的路,我敢打賭,頂多三個月,咱們的朱都堂就會下獄……”
他說著,環視一周,藐視土著的感覺不要太好,心說你們哪里知道,朱都堂的【去外國盜易,去中國盜難;去中國瀕海之盜猶易,去中國衣冠之盜猶難】可是名言啊!
“那又如何?”長尾景虎忍不住,操著公鴨嗓子再一次頂撞康飛,“你們明國朝廷換一個總督,還不是一樣視我們為倭寇……”
未來的軍神大人很激動,他出身也算尊貴,受的是最良好的教育,文武雙全,雖然戰績水了一點,可假假那也是七歲元服上陣的名將,但是,出了國才知道,人家大明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里面,甚至連一幫泥腿子穿著扶桑衣物冒充倭寇的海賊都覺得自己能和扶桑貴人老爺平起平坐……
我在大明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