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還說過令尊文章乃是揚州府學(xué)第一,沒想到,十年之后,故人之后已經(jīng)成棟梁才。”康飛聞言,當(dāng)即一笑,這個真的就是笑笑就好,這和尚假假那也是一國的使者,怎么可能真的聽說過他老子戴春林的名聲?還大宗師說揚州府學(xué)第一?騙小孩子呢!這和尚到底是外交僧,一張嘴就拉關(guān)系,還故人之后……真是能扯。
“不過。”周良話音一頓,康飛當(dāng)即心里面就說:戲肉來了。
“小檀越如何保證朝貢成功呢?”和尚眼神炯炯看著他。
康飛當(dāng)即一笑,“這個很簡單……”和尚哦了一聲,露出請教的眼神。
“俗話說,財帛動人心,黑眼珠子見不得雪白的銀子。”康飛嘴角流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和尚,把你這船上壓艙的銀子都給我,那就行了。”
“馬鹿野郎。”長尾景虎當(dāng)即就怒了,轉(zhuǎn)身就對上杉蚜子說道:“姐姐大人,你瞧,他露出本來真面目了吧!他就是想利用你騙銀子花花……”
康飛鼻腔出氣切了一聲,“兒砸,不懂不要亂說話……”
“你……”長尾景虎目眥欲裂,只恨自己打不過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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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服氣?”康飛臉色不善,伸手按在了奧丁紋倭刀刀柄上面。
“阿彌陀佛。”周良宣了一聲佛號,按住了長尾景虎,然后轉(zhuǎn)手看著康飛,臉上頓時帶笑,“小檀越,可否把心中周詳與貧僧仔細說說。”
“這還不簡單。”康飛大大咧咧開始吹牛,“我父親創(chuàng)辦的冶春詩社,在揚州府那也是頂頂有名的,如果有個幾十萬兩銀子砸下去,每個入社的秀才都發(fā)個身股紅包,再成立一個商社,對了,那西商張石洲,也是我父親的至交好友……成立商社以后,我大明的絲綢瓷器,賣給誰不是賣,對不對,也省得你們?nèi)ベI高麗茶碗,高麗的茶碗,那也是人用的么?”
后來扶桑的千利休說高麗茶碗古拙,符合茶道的本質(zhì),放屁,那只是因為扶桑自己燒不出來,又不能大宗采買大明的,只能退而求其次,用簡單粗糙的高麗貨色,卻非要往自家臉上貼金。
“那。”周良和尚這時候也動心了,身體微微前傾,“如何保證往來呢?”
康飛白了一眼,“很簡單,官商勾結(jié),再拿銀子開道,這么簡單,和尚難道不懂?”
周良和尚尷尬一笑,“這個……貧僧是外國人。”他又不是落籍在魚鱗冊上拿了黃卡的,一個外國人,憑什么賺大筆的銀子還能安全拿回本國?又不是是絲襪救國,大明的官員還沒那么傻。
康飛就笑了,“所以說,有我啊!再說了……”他說著就看向長尾景虎,不懷好意地說道:“我如今不是成為上杉家家督上杉景虎的義父了么!”
我在大明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