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千錯萬錯,全是兒子的錯。”康飛觍著臉哄老娘開心,“要不,老娘你把胖迪打一頓,拿她撒撒氣如何。”
旁邊知書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四娘娘也忍不住,就使勁兒捶了兒子兩下,“渾說八道,我打胖迪做什么,胖迪比你,不知道好多少去,是娘的貼心小棉襖哩。”
把話題岔了過去,康飛趕緊吃飯,吃完了就拽著胖迪回了西廂房。
四娘娘憂心忡忡就回到東廂房,對丈夫說道:“兒子如今本事越來越大,我是擔(dān)心得很,就怕他哪一天突然跟我說,和咱們家塵緣已盡,要霞舉飛升……”
四爺看了妻子一眼,這時候就起身走到她跟前,伸手把她摟在懷中,“我曉得你心中不快活,只是,兒子終究長大了,哪兒能天天在你跟前轉(zhuǎn)悠。”
四娘娘被四爺一說,眼淚水頓時就下來了,把螓首往丈夫懷中一埋,抽泣著說:“我,我只是怕得緊。”
四爺拿下巴揉著妻子的腦袋,就長嘆道:“唉!惟愿我兒愚且魯,無災(zāi)無難到公卿。”
旁邊的蠟燭燭花嗶啵,把夫婦二人的影子剪在墻上……
這邊康飛和胖迪回到房間,康飛拉住胖迪就盤問她,到底得了多少熵值,胖迪支支吾吾的就說,是挺多的,但是肯定不夠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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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迪這么一說,康飛未免就嘆氣,哎!看來這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官職還不夠大。
不過再想想,他這才幾天啊?哪怕是玩?zhèn)€陰陽師想全圖鑒,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于是,心情又好了起來,看著胖迪一時間忍不住,就拽著胖迪要打她。
胖迪使勁兒拒絕,說天色還沒晚呢,再說了,婆婆心里面不快活,萬一一會兒過來,再說,奴還要整理相公你出門的衣裳雜物……把康飛說得沒了興致,就又嘆氣了,覺得今天嘆的氣足足夠一年的。
第二天早晨起來,康飛先去給老爸老媽請安,四娘娘雖然說昨夜被丈夫開導(dǎo)過,但是,看見兒子這時候說要走,一時間還是沒忍住,抱住兒子就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說,那可是佛山,那么遠(yuǎn),又是自古流放的煙瘴之地,為娘怎么舍得……把康飛抱得緊緊的,一邊哭,一邊就使勁兒捶他。
康飛沒辦法,只能任由老娘捶打,畢竟這年月出門不便,可不是五百年后動車去一趟廣東那么簡單。
當(dāng)下他就故意跟老娘開玩笑,說:“四娘娘,你應(yīng)該跟四爺再努力努力,生個老二出來……”一句話把四娘娘說得噗嗤一聲,鼻涕都吹了一個泡泡,一時間恨恨,忍不住,一把就揪住了康飛腰間的軟肉,狠狠地轉(zhuǎn)了幾下,把康飛疼得哭爹喊娘的,感覺這玩意兒破防御,似乎覺得頭上有無數(shù)的-1,-1,-1,-1飄了起來。
我在大明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