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擼,康飛首先就瞄準了一個露著花胳膊的家伙,不管何年何月,花胳膊似乎永遠都是社會閑雜人等的標配,即便翻史書也是如此,【生不怕京兆尹,死不畏閻羅王】的那也是比比皆是,這種人一般沖鋒陷陣在前,活的時候或許很風光,但是,很容易成為別人腳下的階石。
在康飛看來,這些人,那都是屬于游戲里面刷出來的野怪。
既然是野怪,那自然是打死勿論了。
他走上去劈臉就對那花胳膊抽了兩個大嘴巴子,力氣之大,把那花胳膊的后槽牙都打掉了,捂著嘴巴滿嘴的血,旁邊一看為首的被打了嘴巴子,頓時一擁而上。
這些惡少年的戰斗力未必比當兵的弱,所謂惡少年,只是勇于私斗,怯與公戰罷了。
一般來說,要是有所謂仁義大哥,把這些惡少年用細酒肥羊籠絡起來,在冷兵器時代,未必不能成為一股勢力,那許多的英雄好漢,也都是這么干的。
可是康飛卻沒這個打算,論砍人,我能砍你們一條街,所謂:敵羞,吾去脫她衣。
從一開始的惶恐,到現在喜歡上暴力解決一切,康飛的心理歷程,其實也很簡單。
明明用暴力就可以解決,我為什么要用別的方式呢?
在眾人眼中的美少年就化身猛虎,幾乎就是一巴掌抽翻一個。
這些人太也不抗揍了……康飛心說,我跟哈老四混的時候,敵人穿的都是板甲,連個拿弩的都穿著板甲背著大盾,砍上去DuangDuang直響,你們這些家伙,赤體赴陣,以為自己是浙江兵么?
瓜洲這個地方,雖然距離揚州才四十里的路程,可是,民風卻不一樣,這個地方,是江防重鎮,民風彪悍,揚州有二十五個巡檢司,瓜洲巡檢司那也是以悍勇善戰聞名的。
故此,這街面上的閑漢,雖然在康飛看來,太不抗揍,但實際上,平時也都是號稱我要打十個的,卻不曾想,十幾個惹事精,在瓜洲鎮上那也是橫著走的人,一轉眼,就被全部揍趴下了,滿地哎呦哎呦的家伙。
街面上幾乎瞬間就驚呆了,這是何等樣人?居然把瓜洲巡檢司汪巡檢的侄兒給打了?
注1:開元二十五年,遷潤州刺史,充江南東道采訪處置使。潤州北界隔吳江,至瓜步沙尾,紆匯六十里,船繞瓜步,多為風濤之所漂損。浣乃移其漕路,于京口塘下直渡江二十里,又開伊婁河二十五里,即達揚子縣。自是免漂損之災,歲減腳錢數十萬。
我在大明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