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把名錄登到衙門里面去哩,他才是真真不要臉的……但再一想,如今人家正經官照在手,世襲的六品……一時間懊惱不已,埋怨自己剛才怎么就不滾身上去磕三個響頭,請那位小老爺帶挈自己……
這時候,鐵勝男一身捂得嚴嚴實實的鐵甲,熱得不行,忍不住就甕聲甕氣喊道:“你們都閉上嘴,我說你,你到底打不打?不敢打?那就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
康飛回過神來,把手捋了捋滑落的長發,大聲笑了三聲,隨后,一扯身上衣服,就把上衣給脫了,只露出一條犢鼻褲,就是史記里面司馬相如與卓文君當壚賣酒的典故。
隨后,他又施施然走過去,從人家鐵勝男的丫鬟耥耙頭上摘下一根簪子來,隨手挽了幾下頭發,就用耥耙的簪子把自己的頭發簪定,一邊還要調笑人家耥耙,“耥耙?。∧氵@個簪子才是個銅簪子,不值當幾個錢,你家小姐想必是個吝嗇鬼,晚上點燈都只肯點一根燈芯……你放心,回頭我賠你一根金簪子……”
他臉皮厚,穿沙灘褲出去擼串那是常事,有什么丑不丑的,可這時候接受不了,覺得太奔放了,耥耙更是被他調笑得臉上赤紅一片,低著頭都不敢看他,覺得他一身雪白也似的白肉,好生俊俏,想到這個,更是覺得臉上燒得發燙,眼神只敢看自己的裙角,一絲兒都不敢抬起來。
這時候,那默不作聲的常州府武進縣沈應奎,到底他是個諸生,是讀書人,未免就吹了一句,“小戴相公豁達,有東晉遺風……”
我在大明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