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的說法,可以稱之為地標建筑。
康飛闊綽包下一層樓面,掌柜的屁顛屁顛來呵卵子,噓寒問暖,一臉【老爺有事只管吩咐】的表情。
二狗子最討厭旁人來拍馬屁,哥哥身邊自有我,輪得上你們什么事情,就沒好臉色給掌柜的看,只告訴他,若有須發皆白的老人家打聽我們一行,只管請上來,此外,早午晚,好酒好菜送上來,然后就把掌柜的給打發了。
還別說,掌柜就吃二狗子這一套,把他們一行伺候得極好,爆肚魚翅,山珍海味,只拈那好的呈上來。
曾賈氏這時候才感覺到以前曾氏大奶奶的待遇,未免要梳洗打扮,曾清曾白一路上也吃了苦,宋桐崗還專門差了兩個伶俐的家人陪著兩位小官人,那街上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只管去,這時候玩得不亦樂乎。
那船老大因為得了二狗子的錢,是要包他的船還回揚州的,故此也占了便宜,在角落有個偏房住著,每日爆肚魚翅也吃著,這時候臉上才有些好看,只是,未免又要跟女兒嘀咕,小老爺手上趁著錢,你何不幫著他花花,要不然豈不是虧大了。
船老大這番話,落到雙魚的耳中,自然是覺得玷污了自己和小老爺之間那真摯的情感,故此不給自己老子好臉色看。
古人出行不方便,至此,康飛一行,輕松的時候就結束了,別看他們自己覺得一路上風塵仆仆,苦得很,可是,那是在大運河上,還有船坐著,那接下來,穿山過嶺,才真是,苦日子在后頭哩。
為何古代那么多真摯的別離詩詞歌賦,就是因為如此,出一趟門,一年十二個月倒有十個月是在路上,那是常態,即便你是個老爺,可老爺也沒有飛機和高鐵做啊,還是得跋山涉水,若是一個身體扛不住,一病半年,算是老天爺保佑,客死異鄉那也是正常的。
兩三日修整下來,康飛看曾賈氏氣色大好,曾清曾白更是活蹦亂跳的,未免連連點頭,只是,老將軍遲遲不至,倒是有些納悶。
結果到晚上些,劉云峰上來拜見,說老將軍昨夜到了北新關,原本宿一晚就走的,不曾想老將軍看見夜里那岸上還有人擺攤子,去一看,是個海鮮雜燴,一時間嘴饞,吃了一碗,結果半夜就開始拉稀嘔吐,到了早晨就起不來了。
PS:昨天吃完晚飯,覺得有些困,衣服都沒脫,上床躺一會兒的,結果……一睜眼,早晨五點半了,我去。
感覺眼睛好累,是因為換了2K高清屏的緣故么?
我在大明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