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貴,你且住了,看這小娘子說什么……就是,俺也來聽聽,什么男人能把我們統統都殺了……”
說是這么說,有個頭目還是乘勢翻身在鄭家生身上砍了一刀,這一刀,正劈在他胸前,把他皮甲剖開,在胸前拉了一道好長的大口子,看起來很是嚇唬人。
船老大駱圓通氣喘吁吁,他到底年紀也不小了,后世專業運動員打三分鐘都喘得跟大狼狗一樣,何況這時候大明朝,這些底層練武的,懂人體科學么,知道氣沉丹田的,都算是有文化的了。
倒是鄭家生,抹了一把臉,結果把血抹得滿臉的,格外看起來滲人,口中甕聲甕氣就道:“俺只是不想傷了各位頭領……”那個砍他胸前一刀的頓時就嗨呦了一聲,拎著刀轉過來說道:“口氣還不小,瞧你膀大腰圓,可我們這些船主,哪一個不是尸山血海里面滾出來的……”
鄭家生把頭一昂就說道:“俺們單挑。”倒是把對面給氣樂了,笑著就搖頭,“平日也聽過你奔雷手的名頭,想著是個好漢,可如今,哪個好漢只靠拳頭說話?”他說著,從懷中突然就掏出一把短火銃來,指著鄭家生就道:“知道這是什么么?”
鄭家生頓時一呆,他又不傻,佛郎機人的火槍還能不認識?
對面那人走過來,伸手拍了拍他沾血的臉頰,“年輕人,時代變了,這年月,要想發財,先要把仁義禮智信五賊去除,再焚一道表,把天理道德告辭,才能吃這一碗刀頭舔血的飯。”
說話間,他把短火銃就轉向雙魚,“來,你說與我聽聽,你男人是誰,能把我們俱都殺了?”
雙魚一挺胸,周圍頓時暗暗都吞了一口口水,心中未免惋惜,這么俊的小娘子,殺了真是太可惜了……
“我男人就是之前揚州抗倭陣斬一千的戴小相公。”雙魚臉上全是驕傲。
這話一說,對面頓時俱都一愣。
那人楞了一下,不過,還是搖了搖頭,拿著手上短火銃上下掂了掂,“倒是聽說過,只是,我卻不信,他能扛得住我的火銃……”正說著,后面有人就拽他,“賊你嘛,你少說兩句,那廝,聽說邪乎得很,刀槍不入。”
“我麻三貴卻不信。”被人一勸,那人反倒擰勁兒上來了,一伸手就拿短火銃指著雙魚,“我先把這個小娘子給打死了,倒要看看她口中的男人怎么來把我們統統殺了。”
雙魚不是倭寇,不曉得火槍的厲害,那麻三貴也是個有趣的,抬手一扣狗頭扳,砰地一聲巨響,就把船沿給崩得木屑紛飛,巨大的聲響把雙魚嚇了一大跳,隨后臉上一疼,卻是被一根崩起來的木刺給劃破了臉頰。
麻三貴咧嘴一笑,又掏出來一支短火銃,指著雙魚就玩味地笑道:“小娘子,怕不怕?”雙魚到底是個姑娘,剛才那一聲響,到現在心臟還砰砰跳哩,臉色未免就變了變,這時候,駱老大往前面一攔,堅定地就擋住女兒,“這位頭領,俺雖然沒甚本事,卻可以選擇死在女兒的前面……”
麻三貴摸了摸下巴,嬉笑說道:“喲,老丈人……”正要玩弄一番,這時候,后面一只手就把他手上的短火銃給拿了過去。
“麻三貴,何不聽這位姑娘把話說完呢!”徐海一臉的微笑。
與此同時,康飛趕回了客棧,看周圍死了不少人,滿地狼藉,一時間心中焦急,一抬腿,砰地一聲就把客棧的門給踹飛了,撣眼就看見里面一個月代頭的倭寇,下意識抽出奧丁紋倭刀一刀就劈了過去。
PS:昨天晚上突然上不了網,找了半天原因也上不去,后來就想,不會路由器壞了罷,一看路由器,光信號紅燈閃個不停……打電話去電信,說我們家這片出故障,正在搶修,蛋疼的是,搶修到早晨5點我怎么還上不去?碎覺……現在給大家補上。
我在大明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