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妃一看柔美人求到蘇玉梓面前去了,慌亂了一瞬,然后揚起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皇后娘娘,臣妾哪有侮辱的意思呢?實在是柔美人行事不端。皇后娘娘可不能冤枉了臣妾呀。”
曲嫣拳頭又硬了。
這個婉妃怎么回事?平時對皇上撒嬌也就算了,現(xiàn)在一個個的都來皇后面前刷存在感了。
柔美人的淚水掉的更兇了:“婉妃娘娘,臣妾如何行事不端了,表演是皇上親口允的,難不成您不滿皇上的決策嗎?”
婉妃回頭看向柔美人,嘴角的笑容瞬間消失,翻了個白眼。
“就知道狐假虎威的東西,你也配拿皇上說話?”
柔美人還想說什么,曲嫣開口了。
“柔美人,你別哭了,這地毯是貢品,弄臟了就不好了。”
柔美人的動作一頓,轉頭看了一眼曲嫣。
就一眼,她就瞪大了眸子。
原以為自己的姿色是最佳的了,昨日宴會上人多,她也沒看清。沒想到還有這樣絕色的美人。
危機感瞬間席卷而來,柔美人換上了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連忙擦著眼淚但是越擦越多,還用那雙小手胡亂的擦了擦地毯。
瞧著好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柔美人就等著皇后開口阻止呢,她好歹是個怎么能徒手擦地毯?曲嫣的惡毒和苛刻一下子就被顯了出來。
婉妃則跟曲嫣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蠢貨,用手擦的干凈嗎?連個宮女都不如。”
曲嫣跟著婉妃的話頭嘖嘖兩聲。二人同時翻了個白眼。
蘇玉梓終于開口了。
“既然華婕妤說你弄臟了地毯,你今日就擦干凈了再回去吧。”
柔美人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皇后,卻對上了那雙銳利的眸子,嚇得一激靈,連忙低下了頭。
碧夏見狀連忙喊了一聲:“來人,給柔美人拿水和抹布來,務必教她把毯子擦干凈了。”
熙修容坐在那里吞咽了一下。這大煜后宮的女人真的好會羞辱人啊。
婉妃還在一旁嘲諷:“呦,反正你是個庶女,平時在家沒少干活吧,相信柔妹妹很快就會做完的。”
嘉妃無差別攻擊:“柔美人可別哭了,皇上又不在這,再哭更難擦干凈了。搞得好像誰欺負你了一樣,矯情。”
柔美人臉色一白。
說完嘉妃翻了個白眼,又轉頭,面向婉妃:“婉妃一口一個庶女的,以后生個孩子是不是也要嫌棄自己生的是庶出啊?”
說著,嘉妃又不好意思的捂了捂嘴。
“哎呀,但是本宮的不是了,瞧本宮這記性,婉妃妹妹承寵這么久了也沒懷孕,能不能生還不一定呢。”
嘉妃自從攀上了皇后,這張嘴可謂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婉妃氣的面色鐵青,站了起來指著嘉妃的臉,想說點什么卻說不出話來。
蘇玉梓沉聲道:“夠了,婉妃怎么這樣沒規(guī)矩?手指著嘉妃作甚,嘉妃是公主生母又有協(xié)理六宮之權,你如今還指著她的鼻子,是不是同在妃位讓你忘了尊卑了?”
婉妃聞言立馬把手放了下來,想說點什么辯駁一二卻又說不出來,急得跺了跺腳。
蘇玉梓抿了口茶道:“對其他人怎么囂張跋扈本宮不管你,但攻擊的時候也要看看是誰,再有下次你這妃位也不必做了。”
婉妃眼眶一紅。
皇后好不講道理,明明是嘉妃先刺的自己,自己一句話都沒罵出來。
“臣妾…臣妾謹遵皇后娘娘教誨。”
“行了,坐吧。”
婉妃氣哄哄的坐下了,蘇玉梓又對著柔美人開口:“柔美人,本宮可不管你是怎么裝出這副柔弱可憐的樣子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