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的聲音都帶上了顫音:“皇上,到底是誰要害臣妾啊皇上!竟使出了這樣惡毒的法子?”
魏承望:“茯七,還不說實話?”
茯七嚇得不輕,只能一個勁的喊冤枉。
蘇玉梓:“茯七,按理來說你托人買東西的時候已經(jīng)被貶為外院的灑掃了,哪來的本事托到采買東西的人?又哪來那么多錢?”
茯七顫了一下,哭哭啼啼的回:“皇后娘娘,靜妃娘娘平日里對我們下人很好,賞賜也多,奴婢這才有足夠的銀錢,托了出門采買東西的公公帶進(jìn)來?!?
魏承望:“靜妃確實對下人頗為大方,那采買東西的太監(jiān)呢?帶上來。”
蘇玉梓對小平子揮了揮手,小平子便下去找人了。
不消片刻,帶上來一個容貌清秀的太監(jiān),臉白白的,被嚇得不輕,一進(jìn)來就跪倒在地磕頭。
“奴才,奴才給皇上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給各位娘娘小主請安?!?
蘇玉梓:“抬起頭來,看看你旁邊的宮女可還記得?”
那太監(jiān)抬頭看了一眼茯七,仔細(xì)想了一番。驚愕的開口:“你是茯七?你的臉好了?”
說完那太監(jiān)連忙磕了個頭:“求皇上恕罪,奴才只是收了一點銀子,奴才,奴才也是想給家中母親治病,這才收了點錢啊皇上,奴才以前從未收過利好…”
魏承望:“行了,朕問你,你幫忙帶進(jìn)來的東西是什么?從誰手里拿來的?”
那太監(jiān)愣了一下道:“回皇上,奴才帶了一個竹罐子進(jìn)來,這罐子一路上很多人經(jīng)手,內(nèi)務(wù)府的,藥店的,宮門口的侍衛(wèi)…這,奴才也說不上啊…”
賢妃:“皇上,這東西經(jīng)手之人太多不好查,不如查查柳苷的來源?!?
魏承望對著楊曉吩咐:“差人快馬加鞭去宮外和仁堂調(diào)查一番。”
楊曉應(yīng)下走了。
蘇玉梓:“太醫(yī)院的記檔已經(jīng)查過了,只有婉妃宮里領(lǐng)了幾次柳苷?!?
眾人的目光聚集到了婉妃臉上。
婉妃強(qiáng)裝鎮(zhèn)定,她已經(jīng)聽了蘇玉梓的指示,下午把西殿好好查探了一番,查到了一個宮女床底下有兩包柳苷。
還沒來得及一探究竟,靜妃這邊就出了事。她只能匆匆處理了那兩包柳苷,那宮女還在依水宮里拘著。
魏承望:“婉妃,你領(lǐng)了柳苷作甚?”
婉妃心里咯噔一下,皇上這語氣,是在懷疑自己了?
她頓時委屈的紅了眼眶。
魏承望見狀雖說心有憐惜之情,卻沒有打消懷疑。
畢竟婉妃動機(jī)太大,婉妃之前就因為嫉妒靜妃,又看不慣林若淑,日日叫了林若淑去磋磨。
而且,若是別的妃子,要害肯定是害靜妃肚子里的孩子,也就只有婉妃深愛皇上,會只害靜妃的臉了。
婉妃眼含淚水:“皇上,臣妾不知,臣妾絕對沒有做過此事。”
宋寶林開口:“皇上,臣妾也覺得這不像是婉妃娘娘會做的,不如搜一搜娘娘的宮殿,若是沒有柳苷也就能證明娘娘的清白了?!?
蘇玉梓冷笑一聲。
“蠢貨,這敷劑發(fā)作需要這樣長的時間,稍微有點腦子早就把柳苷處理了,現(xiàn)在去搜若是真的能搜出來,那反而證明了這是陷害?!?
宋寶林臉色一白,賢妃也面色不大好。
魏承望:“照皇后這么說,這事是無從查起了?”
蘇玉梓:“查,其一查茯七的臉具體是如何長痘又如何被靜妃注意到的。張?zhí)t(yī),給茯七把脈?!?
張?zhí)t(yī)應(yīng)了一聲,茯七也伸出了胳膊。
張?zhí)t(yī)把了一會兒便詢問:“茯七姑娘,你長痘那些日子吃的都是什么?作息如何?臉上用了什么東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