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蘇浩想見夭夭的請求,涂山容容并沒有拒絕。
像平時一樣調(diào)戲了蘇浩幾句后,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畢竟當(dāng)初她在涂山紅紅的面前,為夭夭說話,也是為了將夭夭交給蘇浩處置。
如果夭夭被涂山紅紅一拳打死,重?zé)捫∧緞Φ牟牧暇蜌Я恕?
她可不愿意以后天天被這個家伙,在耳邊碎碎念,讓自己尋找材料。
一般的材料好找,但能夠與小木劍如此契合,大概率是不存在的。
在正經(jīng)事上面,尤其是在省錢上面,涂山容容向來不含糊。
原本小木劍的材料,就是一塊千年桃木的精粹。
夭夭作為老桃妖的后代,一脈相承,用于小木劍的鍛造再合適不過。
有句俗話說得好,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誰也不能分開。
同時,涂山容容想知道,蘇浩到底會不會煉器術(shù)。
盡管蘇浩表現(xiàn)出信心滿滿的樣子,可涂山容容至今心存疑慮。
就算蘇浩真的會煉器術(shù),也只懂那種粗淺的鍛造法吧。
沒關(guān)系,作為姐姐的她,是不會嫌棄一個愛炫耀的小弟弟的。
要是蘇浩真的不行,她也會幫蘇浩另外找一個煉器大師。
這樣的話,在蘇浩欠的賬上,又可以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了。
世間最難還的債,就是人情債。
作為修道中人,如果還不清的話,念頭難以通達(dá)。
念頭不通達(dá),輕則修為停滯,重則心魔纏身。
所以,蘇浩以后是別想跑路了。
涂山容容心里想著,嘴角控制不住的微微上揚,肩膀也開始抖動了起來。
跟著涂山容容身后的蘇浩,并沒有在意她的小動作,只是猜測對方或許是想到了什么高興的事情。
越靠近地牢,蘇浩的心里,也隱隱有些激動。
沒過多久,蘇浩就來到了關(guān)押夭夭的地下牢房。
這還是蘇浩第一次來地牢。
在到這里之前,蘇浩想象過涂山的牢房是什么樣子的。
猶如鐵桶一般的防衛(wèi),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jìn)去。
陰冷潮濕的環(huán)境,不時能聽見慘嚎和哀求聲。
赤裸上身的銀月守衛(wèi),獰笑著用各種刑具,對付那些桀驁不馴的囚徒。
用沾了辣椒水的帶刺皮鞭,狠狠的抽在那些囚徒的身上。
一邊抽打,還一邊大聲質(zhì)問。
說不說,說不說!
只是想想那種嚴(yán)刑拷打的場面,蘇浩就感覺后背涼颼颼的。
當(dāng)蘇浩真正踏足地牢后,上述他想象的畫面都沒有出現(xiàn)。
在地牢的門口,只站著兩個上了年紀(jì)的銀月守衛(wèi),連走路都是顫顫巍巍的。
屬于那種退休后再返聘的選手。
偌大的地下牢房里空空蕩蕩,安靜得有些詭異。
見到這一幕,蘇浩張了張嘴巴,一臉詫異的看向涂山容容。
“容容姐,這里真的是地牢嗎?”
“怎么一路走來,就沒看見過幾個被關(guān)押的人或者是妖?”
涂山容容有些奇怪的看了蘇浩一眼。
“地牢關(guān)押那么多人和妖干嘛?”
“不僅要用耗費大量的財力,還需要抽調(diào)更多的守衛(wèi)去監(jiān)管。”
“無論是誰,要是犯了什么錯,直接交錢就好了。”
“如果錢不夠,就用身上值錢的東西來抵。”
“實在不行的話,就留在涂山干活還債。”
說得好有道理,蘇浩竟然無言以對。
不愧是業(yè)界最黑心的容老板,連囚犯的錢都不放過。
涂山容容微瞇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