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恒墨緊跟著周湛謀跨過門檻去到了刑部的正門外。
走在前面的周湛謀立馬看到,確實有幾個衙役就站于門外。
他們都是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頗有衙門中人的一副做派,而且這幾人都是身帶頗為實用且稍顯華美的佩刀。
有一個捕快看上去是個小頭目。
他走上前來對著周湛謀躬身行禮說道:“啟稟右侍郎大人,小的名叫山商古,我等愿與大人同去調查此次的離奇之案,同時也是在于護衛大人的周全。”
周湛謀覺得如此安排也好,于是他順勢笑了起來問道:“但不知到底是一宗什么樣的離奇案?”
“這……”山商古似乎覺得難以回答,他的視線越過周湛謀而看向了位于其身后的蘆恒墨。
見此情形,蘆恒墨趕忙用眼神示意山商古不必驚慌。
然后他以沉穩的語氣對周湛謀說道:“啟稟侍郎大人,只是現如今事不宜遲,咱們可以邊趕路邊說。”
周湛謀略一思忖后就說道:“如此……也好,你們帶路吧。”
“是,大人!”山商古躬身行禮并擲地有聲的說著。
隨后山商古就與身帶佩刀的兩個衙役走在了前面。
周湛謀與蘆恒瑞走在中間,在他們身后還跟著另外兩個刑部內的衙役,看上去他們的表情都是極為嚴肅的。
蘆恒瑞就走在周湛謀的側后方,他以恭敬的語調對周湛謀說道:“右……侍郎大人,咱們這次一同前往的是位于前方的一家大當鋪。”
周湛謀又開始將雙手背于身后,看上去很自然并且也很愜意。
而與此同時,周湛謀只是在順勢的猜測道:“嗯,看來是丟失了什么重要的物件吧?”
誰知蘆恒墨瞬間就皺起了眉頭來對周湛謀說道:“大人吶,倘若只是在當鋪之內丟失了什么重要的物件,其實也不算是一件離奇之案了……”
“嗯?你這么說到底是指的什么意思?”周湛謀則是立馬就察覺到了不一般,于是他看向一旁走著的蘆恒墨說道。
蘆恒墨感到難以理解的回復道:“啟稟大人,可能就連你也是難以想到的,據之前那當鋪里的掌柜所說,不是他們當鋪之中丟失了某個物件!相反的,是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憑空多出了一件重要的物件。”
“什么?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周湛謀差點就說成為了還有這樣的好事情!
只在說出口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將好字給去掉了。
“是啊,大人!此事真的就這么發生了,而且還是在毫無征兆的前提之下就這么發生了。”聽上去蘆恒墨的語氣是頗感無奈的。
“到底是多了什么樣的物件?真的很貴重?”周湛謀將背著的雙手放了下來,他有看到前方的行人逐漸多了起來。
蘆恒墨說著:“我明白大人你的意思,那物件經過金石家的鑒定,確認為真實的物件,并且價值不菲。”
“不是假的?”周湛謀還是不免有此一問。
“大人吶,倘若是憑空多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物件,我覺得那當鋪的掌柜就沒有必要來報案了……”
“可蘆主事,你不覺得正因為是真的物件,那位掌柜就沒有必要來報案了吧?再說也就只有他自己了解此事吧?”周湛謀會覺得恐怕只有這樣才會更合理一些。
至少此時的周湛謀就是如此認為的,而這也是屬于他的判斷!
蘆恒墨不自覺的就笑了起來,他說道:“其實一開始我的想法會與大人的一致……”
蘆恒墨說完就稍有猶豫,不過他緊接著就說道:“根據那掌柜自己所言,他最開始也想將其占為己有,畢竟這可算是一件美事了,只是過了幾天他就覺得不對勁了,因為當他躺在床榻上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