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周湛謀的提問,劉秉山使勁的搓了幾下手指,他似乎在做出決定。
片刻之后,劉秉山就開口說道:“我還是那句話,與賀管家無關(guān),我也不是聽命于賀管家的指令行事!”
山商古謹(jǐn)慎的問道:“難道是與吏部尚書大人有關(guān)?”
其實(shí)山商古很不希望是如此的,因?yàn)檫@樣一來他們就更加難以調(diào)查下去了。
“并非如此!”劉秉山是更加快速的做出了否認(rèn)道。
山商古立刻想到:多虧不是如此啊,但真的是如此嗎?與吏部尚書……無關(guān)?
山商古在不斷的提出質(zhì)疑,似乎對于劉秉山所說,他都是不太相信的。
蘆恒墨想了想說道:“你既然說與吏部尚書大人無關(guān),但總會有幕后主謀的存在吧?”
蘆恒墨說完就看向了面前的劉秉山。
周湛謀問道:“劉主廚,不妨直言吧,如何?”
“是……姜府的管家告訴我該如何行事!”劉秉山終于說了出來,“但他是不是真正的幕后主謀?幾位大人,我可就不知道了,你們可以去問這位姜管家!”
山商古又提出了質(zhì)疑道:“如果你敢誆騙于我等,劉主廚,你知道后果吧?”
只不過這樣的質(zhì)疑之中也帶有著一些威脅。
“呵呵,幾位大人吶,小的我人都在這里了,又豈敢說出誆騙于你們的話語?就算我所說有不實(shí),但還能欺瞞多久呢?”劉秉山不以為然道,他也是為了做出證明。
“這個(gè)姜府……又是指的哪里?”蘆恒墨認(rèn)為就是大理寺卿的府邸了,也就是姜此瀟所住的府邸,但他首先還是必須要確認(rèn)這一點(diǎn)才可。
盡管周湛謀沒有對劉秉山提出相關(guān)的問題,但周湛謀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這個(gè)姜府就是指的大理寺卿的府邸了。
剛好劉秉山也做出了肯定的回復(fù)道:“姜府就是大理寺卿的府邸。”
這下周湛謀他們幾人立馬意識到姜此瀟就待在隔壁的雅間內(nèi),說不定姜此瀟已經(jīng)有所聽聞了。
“在你看來,這位……姜管家是否像幕后主謀?”周湛謀語調(diào)悠長的對劉秉山問道。
周湛謀的眼神都變得深邃了起來。
“這個(gè)……”劉秉山頓感難以回答,“啟稟侍郎大人,這不太好說啊!”
“是你不想說?還是不愿說?”山商古幾乎要對劉秉山呵斥了起來。
“劉主廚,切莫有所隱瞞才好!”蘆恒墨以提醒的語氣對劉秉山說道。
“隱瞞?”劉秉山覺得他怎么敢隱瞞,再說他也不可能表現(xiàn)出來,“幾位大人,小人知道什么自然就說什么,在幾位大人的面前有所隱瞞,我又能得到什么呢?”
“如此就好。”山商古心想此人所說是可信的,“劉主廚,你現(xiàn)在就可以讓那位姜管家來此了。”
“差爺,這……恐怕不行……”劉秉山不是斷然的提出否定。
“有何不可?”蘆恒墨以責(zé)備的語氣對劉秉山問道。
周湛謀看著劉秉山,他認(rèn)為此人肯定知道得更多,但此人不會選擇隱瞞才對。
于是周湛謀針對于此提問道:“劉主廚,你平常又是如何聯(lián)系姜管家的?為何不能讓他直接來這茶樓?”
劉秉山知道這幾人都想知道原因,他冷靜的說道:“幾位大人可能有所不知,這位姜管家異常的謹(jǐn)慎!如果想聯(lián)系他,就必須先派人去城南的一間廢棄民宅內(nèi)……”
“你剛才說什么?”山商古驚異的提問道,這幾乎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