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我怎么做?” 面對暴怒的大法師,林宇卻是微微歪著頭,眼中充滿疑惑地反問道:“是要我一面任由自己的信徒被聯(lián)軍屠戮,一面還要命令我的軍隊為了敵人的幸福和安康奮戰(zhàn)至死嗎?”
“你……”
即使是博學善辯的白袍大巫師,此時也被林宇的反問僵住了,雖然林宇開門揖盜的行為,無疑是將整個中土大陸的西部和南部地區(qū)送給了薩魯曼和他的生化獸人大軍,可以說是做了一件遺臭萬年的可怕事情,可認真想起來,就道理而言,他也確實沒有必要,也沒有責任繼續(xù)堅守下去。
羅翰的歷代先王,無論是遇到了什么樣的危機,哪怕是國家瀕臨絕境,駐扎在邊境的大軍也始終都不敢調(diào)動。就像是在電影原劇情當中,羅翰國王希優(yōu)頓,明明已經(jīng)被薩魯曼的強獸人大軍逼到了絕境,可也沒有去調(diào)動羅翰的邊關鐵騎,最后還是由甘道夫找到援軍才救下了他的生命。
白袍巫師薩魯曼之所以會費那么大的力氣,甚至不惜將靈魂分割附身于希優(yōu)頓國王的肉體,也正是為了一舉鏟除這個最大的眼中釘。否則的話,少量部隊也就罷了,大軍絕不可能饒過羅翰的邊境守軍。
羅翰與剛鐸,就像是兩扇堅固的大門一般,死死地守住了末日火山盆地的出口,將魔君索倫擋在了里面。
對于羅翰王室來說,守護著中土大陸的大門,將半獸人拒絕在外,就像是充滿榮譽的崇高使命一般,是他們與生俱來的責任,而這也似乎成了整個中土大陸其他國家心中一件天經(jīng)地義的,不需要去解釋的事情一樣。聯(lián)軍自進軍羅翰開始,無論是那些國王還是大臣,甚至就連希由德王子,都從來沒有想過,邊防軍會被撤離。
直到了林宇篡權奪國之后,這個來歷不明,更沒有絲毫節(jié)操和責任心的家伙成為了羅翰之主,才會毫不猶豫地打開邊境,放生化獸人大軍進入,而他的理由就這么簡單……“我的軍隊為什么要去為自己的敵人流血犧牲呢?”
對于這個理由,就算是甘道夫也無法辯解,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那嘆息聲仿佛包含了無盡的無奈和糾結。他轉過身去,不再多言,只是那微微顫抖的背影顯示出他內(nèi)心的波瀾。
“可你這樣的行為,羅翰的人民也會死傷慘重的。” 勒茍拉斯走過來接著說道。在接連目睹了精靈被殘酷屠殺的慘景之后,這位精靈王子已經(jīng)不像電影原劇情中的那樣善良天真了。尤其是精靈和魔君索倫戰(zhàn)斗,也是為了中土大陸的其他種族的未來而戰(zhàn),可矮人還是卑劣無恥的接連偷襲了兩大圣城,將數(shù)以萬計的精靈屠戮一空…… 若是精靈沒有將全部精力放在摩多那里的話,只要早早提防矮人,也絕不會受到這么大的損失,所以精靈王子對于人類這種不識好歹的,恩將仇報的作為同樣感到憤慨。這個時候質(zhì)問林宇,也不過是為了讓甘道夫能有個臺階下而已。
林宇靜靜地看著勒茍拉斯,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愧疚或者懊悔,只是淡淡地說道:“我已經(jīng)給了他們選擇的機會,是他們自己選擇了與我為敵。我不可能為了他們的錯誤,而讓我的人去白白送死。相信我的話,愿意聽從我指引的人,都可以及時的撤離,至于那些不愿相信我,跟隨我的,我對他們的生死既沒有義務,也沒有責任。”
林宇靜靜地凝視著勒茍拉斯,他的眼眸中波瀾不驚,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或者懊悔之色流露。他只是淡淡地開口說道:“我已經(jīng)給了他們選擇的機會,是他們自己毅然決然地選擇了與我為敵。我絕不可能為了他們的錯誤決策,而讓我的人去白白送死。相信我的話,愿意聽從我指引的人,都有足夠的時間及時撤離,至于那些不愿相信我,不愿跟隨我的,我對他們的生死既沒有義務,也沒有責任。”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吼,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淵中傳出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