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就四千萬吧，雖然多出五百萬，但是能把靈藥消耗掉，也不錯了。

“好！那就如此說定了！”

“不過，靈藥、材料等物，得從皇城弄回來，我也需要回去面稟大人，還請公子稍候一段時間！”

李牧點了點頭，“那我就恭候佳音了！”

馮韜光看著李牧送走了谷冬雨動人，面色潮紅。

他剛剛全程在場，將一切都聽了個清楚，感到深深的震撼。

不知道前輩究竟要賣什么？

這群人報價竟然都是幾百萬幾千萬的開口！

“紫靈丹？好像沒聽說過啊？這是什么丹藥？”

他在心中猜測不已，難道是什么四、五品丹藥不成？

否則這個價格，也太夸張了吧！

他修煉至今，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的靈石呢！

“前輩，紫靈丹是什么丹藥啊？”

馮韜光面色泛紅，此刻激動的厲害，忍不住開口問道。

“一種三品丹藥，拿來開脈用的。”李牧隨口答道。

“能把三品丹藥賣出這般天價，前輩也太厲害了！”

“等等，開脈？”

馮韜光突然一個激靈，眼睛驟然瞪大，不可思議道：“難道說……”

要是沒記錯的話，前輩可就是凡俗。

雖然不知道為何世間會有三品的開脈丹藥……

可若是真有這玩意，難不成前輩已經開脈成功了？！

“以前輩在劍道上的天資，一旦成為修士，豈不是連沐天霞可超越？！”

然而李牧只是搖了搖頭，淡淡道：“這東西，對我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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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肉身太強了，已經超出了紫靈丹的效果范疇。

馮韜光頓時如遭雷劈，眼神恍惚，仿佛不能開脈的是他一般。

“這……這怎么可能？！”

“前輩…前輩怎會無法開脈？”

李牧可以說是他最為崇拜的人，沒有之一。

當初對方如同斬碎雷霆，如同救世主般的身影，如今尚且深深鐫刻在其記憶深處。

在他的認知和印象里，李牧應該是無所不能的。

可這樣無敵的前輩，卻偏偏一直無法開脈，讓他都為之惋惜不解，甚至深恨之。

“這世間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李牧目光平靜，嘴里輕聲道。

“號稱必定開脈的紫靈丹，也有失敗的可能。”

“被認定只有修士才能進入的超凡劍道，也有我這樣的存在……”

“所以，若有一天，有一個凡俗能夠登頂劍道，也并非不可能！”

因為萬事皆有可能！

“前輩！”馮韜光驚異的看著李牧。

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仿佛有星辰在閃耀，一望便知此人心中有萬千氣象。

他心中一震，“是啊！前輩是何等人物？又怎會因此而受到影響呢！”

若是換了任何一個人來，說出這一番豪言壯語來，馮韜光都只會置之一笑。

可這話從李牧口中出來，卻讓他深信不疑。

“我相信，早晚有一日，前輩一定能做到的！”

李牧笑了笑，這家伙還挺有意思的。

說起來，當初馮韜光突破勢之境，也算和他有所關聯。

他略一感應，眉尖微挑。

“嗯……你的劍道進境倒也很快嘛！”

李牧對于劍道氣息的感知極為敏銳。

即使馮韜光并未展露劍勢，可李牧依舊能隱隱感受到他身上的氣勢。

比起上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