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完柳如煙,轉過身陰冷的盯著已經都被打趴在地上的那些高中不良少年,這些日本人的變態程度我心知肚明,我不敢想象如果我們晚來一會,會發生什么。
我走上前去,一個一個的把他們的腿全都踩斷,已經斷了腿的,我就踩斷了他的第三條腿。
聽著他們凄厲的哀嚎,我的憤怒的心情的到了一絲緩解,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踩斷的將會是他們的脖子。
這期間心地善良溫和的劉若琳毛利蘭還有柳如煙,想要上前勸阻我,但被我的身上散發的陰冷暴虐的氣息嚇住不敢上前。
我蹲下身看著一個被王強折斷了胳膊之后又被我踩斷了腿現在正在地上,像一條驅蟲一般扭曲哀嚎的不良少年。
“現在給我爬過去,跪著給我妹妹道歉再給我磕三個響頭。”我的目光冰冷,聲音低沉殺氣四溢。
那個不良少年想要說些什么但被我的眼神嚇的縮了回去,強忍著斷肢處的劇痛,挪到了柳如煙的前面,跪了下去用另一只還沒有斷掉的手臂撐著身體磕了三個頭,嘴里還不停的說著私密馬賽。
我站起身眼睛掃過那些蛆蟲我并不打算放過他們,聲音已經低沉冰冷:“你們也去,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他們已經被嚇得肝膽俱裂,一個個爭先恐后的向柳如煙爬去,那場面顯得滑稽而又可笑。
日本人就是如此,你不把他打疼了打怕了,讓他們真正的害怕,他們就會想辦法反咬一口,他們真正害怕之后才會像狗一樣聽話老實。
“好啦我們走吧,折騰大半天都餓壞了吧,咱們去吃飯,吃完飯咱們去泡溫泉好好放松一下。”我散去身上的冰冷暴虐的氣息重新變回來那個溫暖的陸哥。
“哥,你剛才好嚇人。”劉若琳這時才敢過來跟我說話,語氣里還帶著心有余悸的感覺。
我揉了揉這個最疼愛的妹妹的小腦袋溫和的笑著說:“別怕,我剛才那副樣子,只會用來面對那些想要欺負傷害你們的人,你們是我最珍貴的寶物,我不會允許有人欺負你們。”
劉若琳很喜歡著我的摸頭殺,像個小貓咪一樣把小腦袋在我的手心里享受的蹭了蹭。
“走吧咱們去吃飯。”我牽著沈思琪和灰原哀的手,率先轉身向多羅碧加樂園的大門處走去,讓那些不良少年自生自滅去吧。
來日本也有幾天了,前世在國內炒的沸沸揚揚的燒鳥還一次都沒吃過,我決定現在就去嘗嘗,這個燒鳥到底是啥玩意。
在日本頂級富N代鈴木園子的推薦下,我開著那輛豐田考斯特帶著眾人來到了位于東京中央區的銀座商業區。
鈴木園子說這里了有一家叫鳥しき中文名就叫鳥喜的燒鳥店,裝潢典雅精致,烹飪技巧也很厲害,她經常過來吃。
我們走了進去,因為我身上這身非主流的黑色骷髏布外加麻繩腰帶的打扮,差點被攆出來,在我拿出一沓厚厚的一萬日元的鈔票在手里晃了晃后,才讓我進去。
我拿過菜單看了看,心中一陣無語,我還以為燒鳥燒的是什么特別的鳥類或者家禽呢,結果就是烤雞肉串,看這菜單,雞身上的那點零部件全在上面。
我看了看我們這十一個都在長身體的青少年隊伍,都是正能吃的時候,還有包括我在內的四個練武的,然后看了看隔壁桌那一個串的量。
菜單也不看了,往桌子上一扔,對燒鳥店的服務員說:“按這個餐單這個餐單給我上五份,不夠了我在叫你。”
服務員看了看我的穿著,還有我這一副流氓的氣質,說道:“先生我們這里是先付錢后上菜的。”雖然他嘴里很客氣,但眼神多少帶點鄙夷之色。
哎呦我去我能讓你個小日本子看不起,老子是帶錢來的。我拿出一張日本最大的銀行三菱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