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官沒有瞎,你那一身狗皮,何人不識。”楊觀光頭一仰,一副極為清高般的樣子說著。
歷史中有過記載,明朝時期但凡是自認有骨氣的官員對于錦衣衛(wèi)這樣的機構(gòu)都是十分不齒的,慢慢就有了狗皮之稱,意指他們就是皇帝養(yǎng)在身邊的一群狗。
狗皮兩字一出,孫闖等錦衣衛(wèi)個個是怒目而視,顯然他們對于這個詞匯是很不喜歡,甚至是十分的厭惡。
可也就瞪瞪眼罷了,到底要怎么做,還要看他們指揮使的。畢竟以前不是沒有大臣這樣說過他們,可最終他們還真拿對方?jīng)]有什么辦法。
朱常武當(dāng)然不是那些個指揮使了。
別得不說,歷任的指揮使要守規(guī)矩,而他——不需要!
“呵呵,狗皮如何?在我看來,總比你們這些人面獸心,披著連狗皮不如的人要強?!北榷纷?,朱常武可是不懼任何人,先自污,在污別人,這也是一種方式。
“你大膽?!甭牭街斐N湔f自己是人面獸心,那可是連豬狗都不如呀,楊觀光頓時就生氣了,伸手指著站在那里的朱常武這就開始大聲喝斥著。
隨著他的喊聲一出,一道影子如鬼魅般的突然靠近,接著就很快傳出一記痛入骨髓般的喊聲,“??!我的手指!”
就是這么一眨眼的工夫,楊觀光那伸出的手指竟然就被人給扳斷了。
不用說,出手的正是朱常武。
他很討厭別人對他伸手指,而他最喜歡做的也是扳別人的手指,所以...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果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左手捂住了右手,看著那已經(jīng)變形的手指,楊觀光忍不住整個人蹲了下去,一邊頭上冒著冷汗,一邊不住的哀叫著。
“搜,看看這里到底藏了什么污,納了什么垢?!眲邮种蟮闹斐N洳辉诳蜌猓@就向著站在院子的錦衣衛(wèi)們下達了指令。
指揮使大人如此的勇猛,頓時讓所有的錦衣衛(wèi)們?nèi)硪徽稹?
這才應(yīng)該是他們錦衣衛(wèi)的行事風(fēng)格,而不應(yīng)該是像以前那般的,處處受限,做什么事情都要想著規(guī)矩,想著考慮影響。那樣一來,什么事情能夠做成?
三百錦衣衛(wèi)齊齊答應(yīng)一聲,這就開始向著各個房間之中沖去,不時間還會傳來各種各樣的喊叫之聲,尤其是一些女眷的驚喊之聲。
對此,站著的朱常武是充耳不聞。
他本性是不想對這些人如何的,但誰讓他們住在這里呢?就像是崇禎死了,他的皇后和公主們都死了,他們不無辜嗎?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只有成王敗寇,無辜只是同情弱者的一種說詞而已,沒有什么太多實際的意義。那話怎么說來著的,既然你享受了這個身份給你帶來的便利,那有一天,你就要做好為這個身份而隨時付出后果的準(zhǔn)備。
錦衣衛(wèi)們可都是找人好手,但凡是在院子里的,那不管你躲到哪里,沒一會工夫都被一個個給找了出來。
只是人找到了不少,他們想要找的目標(biāo)卻是并沒有看見,當(dāng)孫闖一臉緊張的來到朱常武的面前,輕輕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找到王之心的時候,手指上已經(jīng)沒有那么疼痛的楊觀光在哈哈的笑聲之中站了起來,“怎么著,沒有找到你們想要找的人嗎?告訴你們,找不到人,你們就要給本官一個說法,還有你朱常武,本官要彈劾你,一定要...”
“嘭!”
抬腿就是一腳。
被正中胸口的楊觀光這就直接倒飛了出去,隨后好巧不巧的身體撞到了一根梁柱之后,頭一低,這就暈死過去。
“媽的,找不到人就治不了你嗎?”一腳踢出,朱常武很瀟灑的收回了伸出的右腿,這就向?qū)O闖說道:“搜,這里的所有人和物都不能放過,一定要弄清楚王之心去了哪里?”
說完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