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只是聽令于大元帥而已,就可以得到這些好處,何樂而不為?
大不了,等以后翅膀硬了,回頭在去搶了大明就是。
沒有道理自己的老祖宗成吉思汗可以做到,自己就做不到的吧。
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了,寶多爾濟連忙換了一種態度,面向著祖大壽這位大元帥派來的使者,低下了頭。“祖將軍,我們整個前旗愿意為大元帥效勞,愿意為大明效勞。”
如此,一場酒宴下來,祖大壽便說服了寶多而濟,接下來前旗便開始用烈酒去各小部落換取奴隸。
果然,烈酒一出,無人可擋,嘗過了烈酒的辛辣之后,多很小部落都受不了誘惑,開始把部落中一些沒有大用的奴隸送到了前旗,為的只是換取一些個烈酒,享受著口腹之欲而已。
前旗這里的事情做的是轟轟烈烈,很快就引來了附近后旗色棱部的注意。
當他們派人打探,得知前旗這里有一種烈酒,其味甚重,味道極佳不說,還為他們換取了不少的奴隸時,色棱就坐不住了,親自帶著五百騎兵來找了寶多爾濟。
右翼三旗的后旗,也就是色棱所部的實力,現在是要遠超于寶多爾濟,這一次前來,他表面上是尋求合作,實際上卻是想要來分一杯羹,還是要占大頭。
面對著色棱親至的施壓,寶多爾濟很是有些擔憂,他生怕自己得罪了對方,人家根本就不會給自己發展的時間,現在就會動手,若是這樣,他實在沒有必勝之把握。
祖大壽也沒有想到色棱的鼻子這么靈,這才一個多月時間而已,竟然就被人家找上門來。
一個多月的時間,寶多部落是換來了一些的奴隸,但真正青壯能戰者并不是很多。一來是因為有關烈酒換俘虜的事情需要時間擴散,二來,那些小部落也不會輕易的把青壯奴隸拿出來交換,畢竟這可是他們的根基所在。
也就是說,寶多爾濟要與色棱部正大光明的開戰,不是勝率多少,而是敗率更大。
但不要緊,即是正面打不過,那就搞偷襲。
這一次為了索要烈酒,色棱不是親自來了嗎?那在前旗的地盤里,怎么還會讓對方猖狂。
左不過來的就是五百騎兵罷了,對付他們還是沒有問題的。
當祖大壽說,可以向色棱突然動手時,寶多爾濟先是吃驚,跟著就是不斷搖頭。“不行的,如果我們這樣做了,那就是不仁不義之舉,其它的部落也會鄙視我們的,沒有了誠信在想立足只會更加的困難。”
“你怕什么?有了烈酒、茶葉、糧食等物之后,以后只有別人來求你,何需在去求別人,到時候前旗壯大也就是時間問題而已。再說了,現在不這樣做,那要如何回復色棱,對方若是搶走了烈酒生意,怕是前旗才會沒有了任何的未來。”
“想成大事者,豈可瞻前顧后?”
面對著祖大壽的問題,寶多爾濟無言以對。
“寶多旗主,無毒不丈夫,再說了,這一次不是我們找別人的麻煩,而是色棱主動上門的,他分明是不想給我們活路,即如此,還何需顧慮那么多呢?”祖大壽再一次開口說著。
“干了。”
苦勸之下,寶多爾濟咬牙般的說著。他的確不想在被人欺負下去,那就只能反抗,既是如此,干了如何。
就如祖大壽所說,這一回可是不錯的機會,殺了色棱,至少可以讓后旗先亂上一陣,這就等于是占了先機。
寶多爾濟主意以定,做了一番的安排之后就去了蒙古包大帳,在這里的色棱已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竟然座到了主位上。
色棱所在的后旗的確比前騎實力更強,但大家都是旗主,基本的尊重還是要的。
可是現在的色棱竟然連最基本的禮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