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些都是彈劾胡云峰的奏章,通通留存不發(fā)。崇禎的態(tài)度很快就傳了出來,這讓不少明白人知曉,胡云峰有如此的膽子,敢這般行事,原來是早就知會了皇上,這是有恃無恐呀。
只是,這怎么可能。
皇上應(yīng)該不會喜歡這位胡云峰,他應(yīng)該站在使臣還有張維迎這邊的才是吧。怎么就默認(rèn)了這一切呢?
初時(shí)是有些想不通,可是時(shí)間一長,有些聰明人想到有傳言說大元帥以后是要迎娶長平公主的,為這件事情,朱常澄已經(jīng)代自己的七弟在六禮之過程,他們便恍然大悟。
皇上之所以這樣做,應(yīng)該是在避嫌。
即是連皇帝都要避嫌,其它的勛貴與大臣自然也要保持出足夠的距離才行。怎么著,他們難不成還認(rèn)為自己的頭鐵,可以扛住朱常武落下的那把大刀不成。
如此,范文程被抓了,但卻無一人肯為其說話。
就算是同時(shí)被抓的張維迎,也同樣沒有人肯為他說話。一副大家都要把他們給拋棄的樣子。
原本胡云峰還想著如果有人出來搗亂,他借機(jī)多抓幾個呢。如今大家都是這般的識相,反倒是讓他有些失望。
再不能抓人了,那就好好的折磨范文程好了。
為了不給人造成一種屈打成招的感覺,在五軍都督府的審訊室內(nèi),一桶桶的冰水被澆到了被扒光的范文程身上,跟著又是一桶桶的熱水澆去。如此反復(fù),冰火兩重天之感,讓人欲仙欲醉,十分的不爽。且全身上下還看不出一點(diǎn)受傷的狀態(tài)來。
女兵營那邊已經(jīng)來了衛(wèi)生員,手中拿著的是朱常武從系統(tǒng)中兌換出來的退燒藥,隨時(shí)準(zhǔn)備救人。
熱了就冷、冷了就熱,幾趟招呼下來,范文程就打起了擺子,這是發(fā)燒的前兆。
腦袋上一片的發(fā)熱,精神十分的萎靡,范文程就知道自己扛不住了。
然,最先扛不住的還是那位朝鮮的使臣樸不啟。三桶冰水下去,直接就刺激的他什么都說了。包括這一次他會來其實(shí)就是大清國的意思。還說什么低頭只是所謂的低頭,接下來滿清會暗中積攢兵力,等到重新強(qiáng)大的一天,會再反了大明等等。
“嗯,你說的這些話重要,但并不是最重要的,我來問你,刺客的事情可否是范文程指使的?”胡云峰看著這份口供,心中有了數(shù)。
憑著這些,足以證明了滿清的狼子野心,憑著這一點(diǎn),就算是現(xiàn)在殺了他,崇禎和滿朝文武也是說不出什么來。人家根本就沒有真的想要投降,一切不過都是你們的一廂情愿而已嘛。
“這個...是還是不是呀。”樸不啟有些懵了,他是真的想配合,甚至為了少遭罪,你讓他說什么,他就會說什么。只是要怎么說,他是真的不知道。
“怎么?難道不是嗎?”胡云峰突然間瞪大雙眼問著。
“哦,是,是。刺客就是范文程指使的,他之前和我說過的,還讓我替他保密。”明白了胡云峰意思的樸不啟馬上就十分配合的說著。
其實(shí)像是這樣的供詞,一看就是假的。
人家為什么通知你?
你一點(diǎn)忙都幫不上人家。
而人家通知了你,還要你替他保密,這不是閑著沒事干了嘛。但胡云峰才不管這些,他要的就是口供,有了這些,他就可以更好的對付范文程,也意在告訴對方,有人已經(jīng)替你說了,接下來你說與不說都不是那么重要。
“走。”胡云峰起身來到了隔壁的審訊室。
此時(shí)被扒光的范文程正被泡在熱水之中,且隨著溫度的不斷提升,他全身的皮膚這一刻都變得通紅起來,已是讓他難忍。
“老范,你的事犯了。這是樸不啟的供詞,你看看可有什么不對之處?”胡云峰在其對面座下,然后把供詞向前一遞,馬寶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