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藏于夜色中,在黑夜下幾盞未滅的燈火搖搖晃晃,折射的人影一高一矮,一靜一動。
隨著腳步聲,在夜色下急促的身影停留在一處木屋前,伸手敲了兩聲停頓,再連續(xù)敲了三聲收回手,雙眼環(huán)視四周。
輕嘆一聲,是個女子聲,聲音聽上去柔弱無力,還帶絲顫抖。
吱,吱,聲想起,門被從內(nèi)打開,一男子探頭出來看了四處。女子點點頭,話語未說抬腳進去。
隨著大門關(guān)上,在他們前面樹下一黑衣人轉(zhuǎn)身出來,看著關(guān)上大門的木屋藏在蒙面下面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在燈火折射下的一高一矮兩人,看向大半夜出現(xiàn)的女子。他們安插在定王妃身邊的探子,一般都是她由其他人傳遞消息過來,自己走一遭的還是頭回,難道定王妃那里有大動作。
女子被兩人看的低下頭,砰咚跪在地上“銀花參見主子,將領(lǐng)?!?
“起來,這時候來是定王妃那邊有什么動作?”銀花在還沒去定王妃那里的時候,是拉拉公主得力的丫鬟,這次為了能讓部落起死回生,也是為了能得到第一手信息才把她安排了過去。
“回主子,定王妃那里沒有消息,不過屬下聽到她提過里木部落。”
銀花還沒等她主子說話,繼續(xù)說道“還有主子說的那個劉將軍,我看到他跟一個臉上有疤痕的男子在暗處密謀事?!?
塔雄一聽到有著疤痕的男子,不由的想到那個跟定王妃有一腿的韓九溱。
那可不是個善茬,能讓整個南淵于水火之中,可見他隱藏的嗜血因子有多重。
他這個時候來南疆是為了定王妃,還是其他的,把能發(fā)生的事在腦海里過了一遍。
“有疤痕的男子,就是你說的那個韓九溱?!崩鲉栂蛩郏彩窃谶@個手下口中聽到。
不是說他在百里燁銘坐上龍椅后,就不見人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南疆,難道這一次的內(nèi)亂是他搞的鬼。
塔雄從公主眼里看到了想法,跟他想的一樣,呼喚身邊的屬下,“讓人去查韓九溱的行蹤,以及他的目的,及時來報?!?
銀花站立不安,她看了臉色已變的兩位主子,想要說的話也收了回來。
拉拉公主看到了她的舉動,沉聲“銀花,你還有事沒說。”
銀花被她主子一聲抬起頭,語無倫次“主子,主子,定王妃殺了初兒,她也要殺我,主子救命,救命。”
邊說邊跪在地上磕頭,這發(fā)生的一幕,拉拉公主本來變的臉色越黑,“你到底再說什么。”
塔雄看到銀花已經(jīng)是崩潰的狀態(tài),好像是被下了藥,讓人敲暈了銀花。
已經(jīng)暈過去的銀花,無法從她口中得知她后面情緒的原因,塔雄讓人把她送回去。
看著被人抬走的銀花,拉拉公主起伏不定的情緒平復(fù)下來。
“公主,我這就安排人去查探下發(fā)生了什么事?!?
拉拉公主點點頭,隨即說道“加派人手把部落其他部落的探子找出來,尤其那個韓九溱,不管是敵是友。”
“是,”塔雄拱手后離開木屋。
拉拉公主坐在椅子上看著空蕩木屋的那張臉,要是塔雄回頭看的話,一定會很驚訝,明顯跟他白天看到的那個拉拉公主不一樣。
在她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影子,彎腰拱手道“主子,初兒知道主子的秘密,已經(jīng)被屬下殺了。”
“做的很好,本宮看銀花有點問題,你去看下,必要時給她個痛快?!?
輕聲細語下,心狠手辣的話不像她那張柔弱的臉能說出的話。
不見人動,身后的影子已不見。只留下她看著夜色慢慢變冷。
………………
“回來了,”韓九溱把桌子上的酒杯滿上,坐在他對面的劉翼接過品嘗了一番。
而把臉上蒙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