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里茶座上茶已沏好,冒著水汽。
桌子兩邊對坐的兩人誰也未先開口,都在等待對方先出聲。
從側(cè)面看去,寒若塵犀利的輪廓線清晰,屬于他獨有的冷。
拉拉公主自己都看失了神,不愧是定王,傳言不虛。
只是這樣的人卻已經(jīng)是名花有主了,還是那么撐不了場面的女子。沒有她一半漂亮。
拉拉公主越想越有點氣憤,與其說是氣憤不如說是嫉妒。
“定王爺,王妃怎么沒有來。”拉拉公主率先說出的,卻是些不關(guān)于戰(zhàn)場的事,這倒是讓寒若塵心里冷笑了聲。
沒有得到回應(yīng),拉拉公主也知道她是碰上了釘子,畢竟寒若塵是有目共睹的不喜歡說話,常年都是一副冷臉。
“定王爺,對于這次的戰(zhàn)爭拉拉謝謝南淵了。只是南疆部落的戰(zhàn)爭并還沒有結(jié)束,不知道定王爺有什么打算。”
“本王來是應(yīng)了你們的要求,杜絕別人侵犯這里,至于其他的恕本王不能答應(yīng)。”
很顯然,拉拉公主的野心不單單是在這里,她也有著需要擴(kuò)大鐵真部落的想法。
只是她缺一個幫她的人,或者是一個墊腳石,而她描上了他。
“定王爺,先不要這么快不答應(yīng)。你再等等!”拉拉公主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靠在椅子上。
而寒若塵沒有說話,只是看向外面的夜色。太陽已高高掛起,一休他們應(yīng)該出了南疆到江東府了。
“公主是想讓本王等等,是在等你的人跟抓蘇蘇一樣的抓來本王的嫡子?嗯”后面的疑問輕蔑,鄙視。
拉拉公主剎那間的臉色蒼白,卻也很快恢復(fù),“定王爺,這說的哪里話。本宮一向視定王爺為合作伙伴,怎么可能還做這種事。”一說完外面跑進(jìn)來一個侍衛(wèi),“公主,公主,人抓來了。”
“讓人帶進(jìn)來。”拉拉公主滿臉的笑容,根本藏不住她的那顆竊喜的心。
寒若塵懶懶的看著這一出鬧劇,她還真以為讓一休回去,他沒打算。他為什么要弄的人盡皆知,不就是在等她。
被押進(jìn)來的一個黑袋子套著頭,拉拉公主伸手讓人掀開。袋子一掀,那露出的一個破舊不堪,還傻傻叫著姐姐的小孩。
拉拉公主一看愣在那,這不是她的堂弟,已經(jīng)傻的堂弟。
“你們怎么回事,怎么把拓拉抓住了。”
“公主,饒命,我們不知道他是拓拉少爺。”
幾個被劫人的侍衛(wèi)拼命的在扣頭,他們一路隨著定王爺家的馬車一直出了郊外才動手,沒有跟丟過,怎么馬車?yán)锸峭乩贍敗?
拉拉公主招手示意侍衛(wèi)把人帶下去,至于后面怎么做他們自己明白。
安慰了下堂弟,讓婢女帶下去。拉拉公主看坐在那里無一絲表情的寒若塵,她心里知道一切都是他做的,可她現(xiàn)在不能撕破臉皮。
“拉拉公主,本王很好前首領(lǐng)是怎么死的,聽說是被人下藥毒死的。”
“定王爺何來這一問,啊爹是病死的,部落里的大夫都是這樣說的。”
寒若塵沒在說什么,而是看了下她,眼里似乎要從她身上看出些名堂出來。
見對方毫無變色,鎮(zhèn)定自若。看來她后面站的人夠高啊。
“公主說的事,本王會慎重考慮。”丟下這句話,寒若塵盡直離開。只留下一個背影讓拉拉公主,不解的在思考他后面的話。
等人一走,拉拉公主整個人變了樣,眉間的狠辣都體現(xiàn)了出來。招來他的侍衛(wèi)讓人去查探下那個女人去了哪里。
寒若塵回到院里,夜青已經(jīng)在等他“王爺,小主子已經(jīng)到了江東府,明早出發(fā)都城。”
“嗯,那些人處理了。”
“處理了,王爺拉拉公主那里要不要給個教訓(xùn)。”如若不是他們事先安排好,還不知道她派人去劫走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