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寒若塵那雙犀利的眼睛看了房間一圈,明亮的神色哪里有睡過的痕跡。
“夜一。”
“主子。”
下床的寒若塵看了躺在被窩里呼呼大睡的蘇曦,摸了蘇曦的頭發(fā)。
讓夜一跪在地上,不敢亂動,就這么看著主子掖被子蓋好。
他感覺到主子這是在生氣,而且是在對他警告。
“夜一,昨天的事我先不跟你算,等你這次任務(wù)完成去夜諗那里領(lǐng)罰。”
“是。”主子平靜的語氣才是讓夜一害怕的,越冷靜越恐怖。
昨天也是他沒有注意,就讓那三當(dāng)家欺負(fù)了蘇姑娘。公子哥兒勾肩搭背還沒什么,主要蘇姑娘是女兒身。
“若塵,你這是去哪了,一大早。”
燁銘一出房門就碰到上樓的寒若塵,那一身上還帶著露水。
“你這是。”
寒若塵沒有回答,反而燁銘這一身打扮,衣衫襤褸,頭發(fā)粗糙,臉上那被涂了一層泥土給問了句。
“那個小葉說,他們山賊都是這樣,我不是要跟著他上山,自然不能穿的光鮮艷麗,一臉世家子弟的樣子去山上。”
“不錯,‘
寒若塵也是佩服燁銘可以轉(zhuǎn)換的這么快,這一看還真的有點像難民了。
“我也覺得不錯,等我這樣子上山,你說蘇曦還認(rèn)得我出不。”
寒若塵給了個白眼,有他在,蘇蘇的危險指數(shù)又增加。
”不是,若塵,你是不是剛剛從木梓山下來。”這一身露水只有山里才有,現(xiàn)在這干旱的天氣也就木制山早上能有露水。
“先進(jìn)去再談。”
“蘇蘇那里找了一圈沒有看到顧熠文,但是看到了其他禁衛(wèi)軍的人,你上山一定要去想辦法找到地牢,肯定會是不起眼的小位置。”
“夜狼那里今天下午就會到,給你兩天時間,摸清顧熠文的下落。我們后天晚上夜攻峰回寨。”
寒若塵交代了一番。
蘇曦被門外的起哄聲鬧醒了,轉(zhuǎn)身看到床外,那里已經(jīng)沒有寒若塵的影子,應(yīng)該是趁天不亮的時候離去了。
有了若塵安穩(wěn)的氣息,她一晚上睡的格外舒服,沒有那些刀光劍影,沒有那些恐怖的畫面。
今天她可以精神抖擻的迎接那些牛鬼蛇神,起床伸了下懶腰。
“大頭,他們那是干什么。”
蘇曦出門口看到擂臺下圍著一圈人,在那里吆喝著。熱情高漲,影響了蘇曦的好奇心。
“剛剛有個兄弟說他剛買來的雞可以打架,可以比賽,他們再下注呢!”
大頭說的連他自己都好奇的下了注。
“那我倒要看看,這么稀奇的事情事還事第一次見。”
蘇曦慢悠悠的揮著他的寶扇,走進(jìn)了圍一圈的斗雞現(xiàn)場。
那擺在桌子上的賭注,紅白兩邊,各擺了一些銅錢,還有銀塊。
這斗蛐蛐她見過,斗雞沒有見過,只見到自己家里那雞沒事兩只互相打架,看來說的就是這了。
“快點,快點,下定離手,”
這聲音讓氛圍更加熱鬧,只是那聲音讓蘇曦挑了下眉。
她看過去,那叫注的人看過來,讓蘇曦嘿嘿笑了起來,銘大王爺還有今天。
一身衣衫襤褸,臉上黑一塊,白一塊,腳上那雙鞋還露出了腳趾。
燁銘看蘇曦那么一笑,就知道對方認(rèn)出了他來,瞪了蘇曦一眼,讓她適可而止,免的引起猜疑。
好不容易塞了點錢進(jìn)來,別什么都沒有做,就被人給逮住宰了就不好。
“蘇七,什么這么好笑。”
韓九的聲音讓蘇曦止住笑,“沒有笑什么,只是看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