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淵國朝堂上,兩派而立,爭鋒相對。以顧丞相為一派的武官,平國公為一派的文官,文武對立面,時常能見到文武官在朝堂上拌嘴的場面。
在兩派的前面各自站了一位皇子,大皇子百里擎,三皇子百里辰。
當今皇上四子兩女,大皇子百里擎跟二公主百里舒雅為皇貴妃所出。
二皇子百里涵母妃韓樂卿,在五年前因為兄長韓將軍叛國,被皇上牽連罰至冷宮,不到一月并在冷宮香消玉損。那時的二皇子皇上顧戀父子情分,發配守護黃陵。
三皇子百里辰跟大公主百里雅歌為皇后所出,四皇子就是被托付給穆王爺的百里燁銘。
平國公尖瘦的臉上,一臉狡詐諂媚,雙手躬身道“皇上,在日山縣的沐秀才來下官府中,說日山縣令的女兒心狠手辣,隨意打罵下人,至一個下人于死地。”語氣有替下人打抱不平的惋惜,但是眼里的陰險狡詐一看就是奸臣的模樣。
龍椅上,南淵國的皇上百里煌。金黃色龍袍加身,臉上的滄桑感,那雙唯我獨尊的眼神,讓人不敢直視他。而他有時露出的那抹陰狠不注意看你是看不到。
百里煌眼神看向武官為首的花白老者身上,語氣溫和問了出來“顧丞相,我記得日山縣的蘇縣令是您老的女婿對吧。”
皇上的意思顧丞相知道,躬身回道“回皇上,是。至于平國公說老夫外孫女心狠手辣,打殺下人請問他有證據?”
“回稟皇上,,,”
平國公的話還沒說完被士兵給打斷“報,定王,銘王有事稟告。”
百里煌眼里閃爍光芒,示意旁邊的太監“宣定王寒若塵,銘王百里燁銘覲見,,”
寒若塵,百里燁銘風塵仆仆一進金鑾殿行了個大禮“臣寒若塵,百里燁銘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謝皇上。”
百里煌在兩人身上看到了疲憊,關心的問道“若塵,銘兒一路辛苦了。”
“臣惶恐,為臣子這是若塵該做的。”
寒若塵清冷的臉上神情未變。
一旁的夜銘在朝堂上變得煞氣十足,眼里的目無王法,猖狂的神情在場的眾人不敢去說。
皇上都不敢去說,他們更不敢。畢竟謠言在那,他們可不敢亂說。
“皇上,下官在都城的路上聽到京兆府衙有個蘇姓女子鳴冤擊鼓,狀告日山縣的沐秀才罔顧事實,大肆宣傳其女子手段狠辣,毀壞女子的名聲。
下官認為能把一個女子逼到這種份上,那沐秀才造謠惑眾,罪不可恕。還望皇上徹查此事。
不能在天子腳下罔顧事實,隨意造謠生事。不讓造謠者受罪,哪天又說我們南淵國某位皇子謀權篡位,那引起內亂,這在治罪就遲了。”
當寒若塵說到謀權篡位的時候,在場的大人都低下頭,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龍椅上的百里煌神色閃了下,不由心里起了疑心,寒若塵那話里是不是知道誰有了謀權篡位的想法。難道他們在木梓城發現了什么。
“皇上,臣認為定王所言甚是,臣的外孫女老臣可以用性命擔保她絕不會是心狠手辣之人,一定是有人污蔑她,還請皇上下旨讓京兆尹秉公執法,以儆效尤。”
定王的請求,顧丞相的性命擔保,其他一派的大人紛紛附議。
平國公心里想到了什么,也跟著附議。
“朕這就下旨,讓齊晟秉公執法,還其人一個清白。”
這就是為什么會有圣旨傳入京兆府衙,有了皇上的介入,那事情查探出來沒人在插手此事,也會讓觀看事情的進展的百姓,不敢再隨意議論他人,聽信謠言隨意揣測。
京兆府衙大堂上,案椅上的齊晟驚堂木一拍,兩邊的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