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府外,燁銘熟門熟路的翻墻而入,腳剛落定府內。并怒氣沖沖叫道“若塵,寒若塵。我跟蘇曦沒完。”
“你不知道她今天做了什么事,把本王這么帥氣的公子說成采花賊,還是大庭廣眾之下,我的名聲都被她給毀了。”燁銘進來府內,嘰嘰渣渣,都沒注意看院子里的情況托盤而出。
而院子里的寒若塵把燁銘的抱怨聽了一清二楚,眼神看向蘇曦。剛剛蘇蘇跟他說的,就是她自己惹出來的。
還好是燁銘,要是換做大皇子和三皇子,蘇蘇這時候是在刑部地牢了。
蘇曦不好意思,干笑道“我只是開玩笑,怎么那些百姓就這么當真。”心里確在想,說曹操曹操到,還真的是陰魂不散。
怎么燁銘哪里不去偏要來定王府,跟自己撞了個正著,她這什么運氣。
燁銘聽到蘇曦的聲音,這才看到院子里的三人,那個躲的遠遠的婢女以及始作俑者蘇曦。
恨的牙癢癢,沖蘇曦怒道“蘇曦,你還跑的這么快,我跟你沒完。”
蘇曦趕緊拉著寒若塵的手,找幫手,就燁銘那鐵青的臉,看樣子是要大卸八塊的感覺。
蘇曦可伶巴巴“燁銘,銘王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堂堂王爺不能跟小女子計較,有失你王爺的風范,不然的紅顏知己會看不起你的。”
燁銘被噎住了,這是認錯的態度,這是來懟他的好不好。還小人,小女子,計較,我去,他這被說的什么都不能做。
“燁銘,你不就是怕找不到王妃嗎,本姑娘給你做個媒,只要你找到她,一定會感謝我的。”
蘇曦想到她今天碰到的那個小姑娘,年紀尚小,讓燁銘去碰碰釘子,說不定看中了來個養成也不錯。
到時候燁銘就不會老是來當她跟若塵的電燈泡。
寒若塵拍了拍蘇曦,燁銘也只是口頭上過下癮,動手那是不可能的。“燁銘,蘇蘇不是故意的,她只是開玩笑,再說你還怕外面傳。”
好吧,若塵說中了,他還真的不在乎外面怎么傳,再多一出也不痛不癢,只是被劉翼看到他就不爽。
燁銘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嘆了口氣“若塵啊,主要是今天劉翼那蝙蝠回都城撞到了,以后還不得被他取笑本王。”
寒若塵聽這么一說,為什么燁銘這么激動,兩個冤家路窄,誰也不服輸。
“劉翼取笑你,我可以告訴你個事,你也可以取笑他。”
“什么事,什么事,快說,快說。”
燁銘高興了,他很好奇劉翼那三好學子有什么事,可以讓人取笑的。
在跟他斗了那么多年,都是一臉正經,規矩,從不出格。
蘇曦在一旁也豎起耳朵,她也好奇。那個正義典范的人做錯了什么事。
“在兀石縣,你們還記得那個穆棱萱,她爹也就是穆縣令為了不讓劉翼查到他頭上,給劉翼下了藥,把自己女兒給送到劉翼床上。”
蘇曦聽完吃了一驚,還有這種爹,這跟賣女兒有區別嗎?不過那時候的穆縣令不是看上了燁銘,怎么后面換了個買主。
燁銘到沒有可伶穆棱萱,嘴上說“劉翼還有這等好事啊,只是他這么多年,第一次陰溝里翻船。”
蘇曦見不過去,懟了過來“我記得那女子可是看上了你呢!沒想到你一走人家就移情別戀,看來你這張臉也不是那么好用!”
“,,,,,,”此處靜止兩分鐘,燁銘很想說,看中他的人很多,就那如夢樓大把的紅顏知己。
要是蘇曦知道燁銘說的一定會說,那個,誰錢多誰就紅顏知己。還管不管你那張臉長的怎么樣。
“公子,吃飯了。”
一個中年男子走過來,打斷了蘇曦他們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