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淵國的皇宮內(nèi),金碧輝煌,大殿內(nèi)的多根大紅巨柱支撐著七七四十九個宮殿。
每一個宮殿雕縷畫棟,古香古色的格調(diào),顯得莊嚴(yán)神圣。此時的上書房內(nèi),百里淵手持奏折,一目十行看完拿著毛筆批露幾字。
一陣微風(fēng)吹過,上書房內(nèi)的中間已跪了一個全身黑衣的影子。
百里淵放下手中的筆,讓候著的公公退下。“起來說話吧。”
男聲從黑衣人嘴里傳出“謝皇上。”
“回皇上,已查明。定王府門迎客的那天有位公子去過,至于那公子是何許人也屬下還沒查清。”
百里淵對于定王府的忌憚要歸根于寒若塵的父王,那個幫百里淵平定天下的平王,有如他的賜名“平”,平定天下,安邦定國。前有寒若塵父王的平,后有寒若塵的定。
在南淵國的百姓中只有這兩個異性王爺,在他們心目中的分量比百里淵這個皇上還要重。
功高蓋主一向不會是百里淵的煩惱,其他三國的皇上同樣有。在戰(zhàn)爭不斷的四國平靜下來定制條約,也就是在百里淵坐上皇上那一刻以啟動。
百里淵沉默了半響,并對跪在地上的男子吩咐“查清那男子是何許人,再來稟報,定王那里加大人手,務(wù)必要查清楚他此次進(jìn)京所謂何事。”
在百里淵心里,寒若塵一向是不喜歡回都城,至從平王妃離去,他入軍營,五年時間回京的次數(shù)不超過三次,連他父王的祭日都沒回。這次回都城不會跟他明面上所說的回來交差。
皇宮里發(fā)生的一幕,被議論的寒若塵不得知。他此時對夜一訓(xùn)斥了一番,又對旁邊的夜九吩咐了一頓。他接到邊關(guān)來信,北司屯兵十萬在邊境,無目的性,無動靜,就駐扎邊關(guān)五里之外。
這樣的舉動讓邊關(guān)的百姓人心惶惶,軍營里人心不穩(wěn),他必須盡快趕回邊關(guān)以防事情發(fā)生變化。
四國在他父王的時候定下的條約,已經(jīng)形同虛設(shè)。大大小小的戰(zhàn)爭不斷,尤其北司那邊一到冬季,為了口糧,對邊關(guān)的槍殺掠奪已經(jīng)到肆無忌憚的地步。
為了蘇蘇的安全,大皇子那邊還有下文,他在回邊關(guān)之前要把蘇蘇安頓好,必須讓人不敢動她。
丞相府,顧熠文跪在院子里,身上埃了幾棍家法,站在一旁的顧云楓看他外祖父嚴(yán)肅的神情,不眨眼看向院子里跪著的小弟。
小熠也是,在小曦消失這一段時間他跑去喝花酒,還被祖父聽到。在祖父心里顧家男兒頂天立地,上對得起君臣,下對的起父母妻兒。在顧家沒有那些花天酒地,納姨娘的新例,小熠這有了喝花酒,納姨娘還會遠(yuǎn)。
蘇曦在椅子上行坐不安,聽到那棍子聲音,有點挺對不起熠表哥的,都是她說什么喝花酒。
還好死不死的被外祖父聽到,熠表哥被抓包也不說,就讓外祖父執(zhí)行家法。
蘇曦露出笑臉,不怕顧丞相那不怒自威的神情,扯著她外祖父的胳膊認(rèn)錯“外祖父,熠表哥他不是故意的,再說小曦平安回來了,你就不要罰他了,熠表哥他根本沒有去喝花酒,是小曦說錯了。”
撒嬌的語氣,讓顧丞相神情沒那么嚴(yán)肅,緩和下來拍了拍蘇曦的手說道“你別替他說好話,他帶著你出去,不顧你自己一人出去喝酒,讓你一個姑娘家在外面,要是被人欺負(fù)了怎么辦。不給他點懲罰,讓他長點教訓(xùn)。還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了。”
“外祖父,你就饒了他吧,熠表哥知道錯了,不然曦兒也在院子里跪著接受家法。”蘇曦磨磨蹭蹭的要站起來,那行為讓顧丞相笑的開口“好了,小熠,曦兒平安還好,不要在讓我聽到你在外面亂來,不然家法不是這么簡單。”
顧熠文痛的顫抖著身體站了起來,一旁的下人上前扶住。
顧丞相看不過去那扭扭捏捏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