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殿,陳明跪在地上打抱不平“皇上,微臣有罪,蘇姑娘把都城的棉衣都買了,下官這一時半會籌備不了邊關的棉衣,還請皇上開恩。”
百里淵把視線從奏折移到陳明身上“陳明,你說蘇姑娘把都城的棉衣都買了是什么意思,還有你說的蘇姑娘是誰?”
“回稟皇上,蘇姑娘是皇上賜婚給定王的王妃。”
“是她,她買那么多棉衣做甚。”百里淵對于蘇曦的印象,停留在定王要他賜婚。
后面派人去查探過,那是很有想法的姑娘,不拘小節,行事我行我素。
“回稟皇上,今天早朝過后,下官派人去市面籌備棉衣,被蘇姑娘先行一步,她把都城的棉衣,棉花都一掃而空。”
“朕問你她買這么多棉衣做甚,你扯那么遠,,”
百里淵看陳明,話都不在點上,就想為自己開脫。
陳明被皇上這一說,趕緊回道“聽人說她買棉衣是為了邊關的士兵,她還收集那些百姓們穿過的棉衣,一起給護送到邊關。”
陳明越說聲音越低,他感受到皇上的目光越來越冷。還沒等到皇上的回答,他腦袋被茶杯砸到了。
百里淵怒其不爭,手中的杯子朝陳明砸了過去,杯子掉地,碎的聲音,讓在養心殿的伺候的宮女,公公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砸的已經石化的陳明跪在地上,頭磕著地面一動不動。
“陳明,你還好意思說,連一個女子都比不上,朕要你這戶部尚書有何用。”
“她一個女子能為了邊關士兵穿上一件棉衣,自掏腰包購買棉衣。你呢,你還是戶部尚書。”
百里淵冷冷看著陳明,一個女子能做到,他一個戶部尚書都做不到,讓百姓怎么想,堂堂南淵國連一個女子都不如。
“朕給你三天的時間,你要是弄不出,你就把你頭頂上的烏紗帽給朕送過來,退下。”
“臣告退,”陳明話不敢反駁,只能趕緊回去抓緊棉衣的籌備,即使晚上不睡他也的弄到棉衣,不然他頭上的烏紗帽不保。
錦月樓二樓,國公夫人,上官煙云上座坐,月晞站在一邊稟告這些天錦月樓的收入。
“月掌柜,身為南淵第一布莊,這一個月來收入越來越少,你是不是給本夫人一個說法。”
國公夫人看著手中的賬本,從上月初布莊的生意一路走低,收入越來越少,什么時候她的錦月樓這般不給力。
一旁的上官煙云,弄著自己的指甲,蔑視道“就是啊,月掌柜,你不會自己私吞了吧。”
被上官煙云那蔑視的眼神以及污蔑的話,月晞臉沉了下來,嚴肅回道“煙云郡主這話嚴重了,小女子在錦月樓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冤枉,煙云郡主是不是要想好什么話可以說。”
“大膽,敢這么跟本郡主這么說話,你是不是不想做了。”被月晞佛了面子的上官煙云,趾高氣揚對著月晞威脅。
閨女不知深淺,隨意說出的話讓國公夫人呵斥“煙兒。”
“娘親,她對女兒不敬,你趕緊開除她。”上官煙云不滿,什么人還敢對她不敬。
國公夫人為了女兒的臉面,對著月晞道“月掌柜給煙兒道歉。”
上官煙云聽她娘親替她出頭,頭抬的老高看著月晞,等著月晞道歉。
“夫人,本掌柜沒有覺的自己有什么錯,反而煙云郡主隨意污蔑,她這樣本掌柜不會道歉。”
“娘親,你看她都沒把你放在眼里。”上官煙云不依不饒,對她不敬的人她都要人家不好受。
國公夫人,臉色黑了下來,手一拍桌上“月晞,不要得寸進尺。錦月樓沒了你生意一樣做。”
月晞站著沒有說話,錦月樓是她一手打拼出來的,沒有功勞也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