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他是銘王,看著不像啊。”
蘇澈隨著他姐下來,聽他姐叫燁銘。有了之前阿姐說的銘王是百里燁銘也是銘王。
那眼前的就是銘王了。
沒有見過銘王的蘇澈現在看眼前的公子,跟傳聞中的一點都不像。
不是說暴怒無常,冷血恐怖。怎么今天這溫柔哄人的是銘王,不會是跟這姑娘一樣,兩面性的結合體。
“澈兒,他吃錯藥了。”
蘇曦話一損,她是有點看不過去了,好歹他們認識了這么久,今天唱的這一出,是來炫耀的還是來找虐的,,
“蘇曦,本王幫你把酒帶回來,還這么損我,有點不厚道啊。”
“再說本王還沒跟你們算賬呢,本王那么好心去邊關慰問下若塵,結果你倆人話都不交代一聲,棄本王不顧,就這么來都城。”
秋后算賬的燁銘,對上蘇曦一副你白癡的眼神,不由的瞪了她一下。
“本姑娘這么好心,不讓你跟著,早知道你這么想,當時拉上你還能有個墊背的,也不想下我跟若塵在路上招到幾批的暗殺。”
“額,,,”燁銘沉默,他知道會有這一出,龍椅上的那位畢竟心里不安了。
“不對啊,本王是那種貪身怕死之人嗎?”
蘇曦懶的跟他廢話“趕緊去安慰你這個從哪里,尋到的蘿莉跟妖精的結合體。”
“澈兒,去里面找一樓掌柜,讓他派人出來把這些抬回倉庫。”
從現實中抽回來的蘇澈,又在看了下夜銘跑進了生活區。
樓朵朵站在寒若塵旁邊,冒了句“姐夫,夜銘是不是腦子有坑啊。”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燁銘聽了個正著。
“樓朵朵,小心本王治你大不敬之罪。”
樓朵朵扮了個鬼臉沖一邊的寒若塵告狀“姐夫,他欺負我,”
蘇曦過來聽到這話,不由好笑。樓朵朵小孩子告狀前,還知道誰是最大的靠山。
寒若塵看了下燁銘,讓他適口而止。別跟小姑娘計較,也不看看他做的都是些什么事。
“燁銘,葡萄酒還要儲存段時間,時間越久口味越好,你是先拉回去,還是放我這,先說好,這里三十壇,你只能拉走五壇,等下一批出來,再說。”
蘇曦跟燁銘討論酒的事,葡萄酒她已經讓人掛牌定購,限量出售,讓燁銘拉走五壇,已經心里再滴血了。
“不是啊,蘇曦,你怎么的也要給我十壇。”
“十壇,你怎么不去搶,別那么貪心。再說五壇按一壇四十斤的重量,二百斤,再按我這邊出售一斤五百兩的價格那可是十萬兩,你就知足吧。”
十萬兩足夠他從邊關回來的路費,還有一半剩余。
再說了這紅酒只要打出了名聲,后面肯定不五百兩一斤。
她已經想到明天的宮宴,一定會讓葡萄酒響徹都城。
而被蘇曦這一算的燁銘吃驚的看向她“蘇曦,五百兩一斤你確定,,”
一旁的寒若塵也看向她,據他所知的名酒,竹葉青,屠蘇,秋露白最高也只有三百兩。
蘇蘇說的葡萄酒定價會不會高了點。
“確定啊,葡萄美酒夜光杯,怎么的跟夜光杯搭的上。”
再說葡萄酒僅此一家,又有著美容養顏,抗衰老,防止老年癡呆的功效。
是那些爭相斗艷,身處后宅的夫人們最好的防腐劑。
看蘇曦那信誓旦旦的神情,寒若塵他們覺得也許還真的會有。
畢竟蘇曦做的每一項事,都是絕無僅有的,就單眼前的兮塵都匯,每天來來往往的客流更是在少數,尤其一擲千金在上面吃喝玩樂的世家公子。
“那行吧,五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