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淵驛站的小院,樹葉沙沙的被風吹的作響。
院內石桌旁,兩人對立而坐。
善存公主一夜未眠,眼皮水腫,她得知昨天迎親隊伍中出現殺手,還暗自高興,可以讓他們的婚禮舉行不了。
到最后的最后,成親禮還是如約舉行,那盛世浩蕩的常年,她多想那新娘是她。
側妃就是側妃,跟正妃沒有可比性。
另一頭的洛蕭,陰晴不定的臉上看向善存那張臉,說道“還想著寒若塵,本王記得來之前說過,你是來和親的,不要再起無所謂的心思,不然你也不想跟你父王一樣的下場?!?
洛蕭話語里,帶了絲陰狠。
他只要看到眼前的女子,就想到自己的母親。都是她的父王,父債子還天經地義。
如此的威脅,善純變了臉色,怒叫道“洛蕭,不要以為你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骨子里還不是一個仆人?!?
善存話落,直接被洛蕭打到一米開外。
洛蕭居高臨下看著她“不是看你還有點用處,本王早就把你跟你那些姐妹一樣,丟在軍營里當軍妓了?!?
洛蕭轉身紛咐隨身的宮里嬤嬤“好好帶教善存公主的禮數,要是再有什么粗言穢語,你這命也不要了?!?
宮里的教養嬤嬤都有自己的一套,現在又有攝政王的撐腰,教養嬤嬤便放開了手。
只要善存不聽話,直接上手打嘴巴,用手還是輕,重的還有用木板,可見教養嬤嬤的手段。
被教養嬤嬤的手段,嚇的善存規規矩矩,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她此時心里的怨恨越來越深,眼里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從她得知她要來南淵和親,已經是心如死灰,等看到寒若塵的時候,心里的火又燃燒起來,一次的燃起在熄滅,她現在只有恨。
定王府的一處緊閉的小院,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凈凈。
正房上擺了幾排的牌位,最新的上面是寒若塵的父王平安王。
在當今皇上登基一年后突然暴斃,查無結果,只知道是因為舊傷復發。
蘇曦跟寒若塵一前一后進入正房。
蘇曦看上面的牌位知道這是家族的祠堂,不過上面看過去并沒有他她家婆的牌位。
她那家婆還活著,那為什么他們成親沒有出現。
寒若塵拉著蘇曦跪在蒲團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寒若塵注視前面的牌位,清冷的聲音帶著高興“父王,塵兒成親了,這是蘇蘇,你的兒媳婦。”
“父王,我是蘇蘇,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若塵的,你老人家在天上會看的到的?!?
絮絮叨叨是一種交待,是一種讓黃泉地下的人安心。
“父王,母妃那里孩兒還沒有找到,再給孩兒一段時間,孩兒一定不會讓父王失望的?!?
寒若塵看著前面他父王的牌位,想起了父王對他的交待。
“塵兒,府里只有你一個男子漢,要照顧好母妃,父王這一趟一定打的他們不敢來犯邊關?!?
那是一個高大的身影蹲下身,拍打著他的肩膀,給了種囑托。
那是他看父王常年不在府,只有他跟母妃,父親給他的一種責任。
囑托他的事情他有做到,他把母妃給弄丟了,丟了那么多年都沒有找到。
弱小的他那時常常想起他父王教過他的事。
“若塵,若塵,回神了。”
蘇曦在一旁只看到若塵盯著前面的牌位沒有動靜,她呼喊了幾遍也沒有反應。
這是陷入了回憶中,剛剛若塵那句話,她聽到了一絲貓膩,那就是關于她家婆的問題。
她一直以為若塵的母妃是跟父王一起去世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