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害燥了,本姑娘還小不知道害燥是什么,再說本姑娘隨便說說而已,你還當真,怎么小小年紀,就想娘子的事,你才害燥吧!”
“你,你,,君子不跟婦人一般見識。”
“說不過我就會來這句,,,,,”
樓朵朵跟蘇澈你一言我一語,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吵的熱火朝天。
蘇曦看他們兩個不是冤家不聚頭,兩人就是天生的冤家,鬧過以后又嘻嘻哈哈的有說有笑。
門口的侍衛跑了進來,另一個侍衛背著一個女子。“王妃,王妃。”
蘇曦轉頭看向他們,見扶著的那女子渾身是傷,頭發凌亂看不出是誰,上前問句“她是誰。”
“回稟王妃,是歐陽姑娘。”
蘇曦一聽讓青衣去請藥老,并吩咐侍衛背著歐陽雙雙回客房。
蘇澈跟樓朵朵看到這樣,也不再糾纏。對于歐陽朵朵他們也是見過面,尤其樓朵朵來都城的時候還讓樓朵朵帶她到處逛,下館子逛青樓都去了一遍。
躺在床上的歐陽朵朵,蘇曦拿毛巾幫她清洗了一遍,才能看出她原本的樣子。
這小姑娘是遭到了什么事,要裝扮成這樣子。
在書房的寒若塵,把手上的信紙看一一遍又一遍,這是他那次從皇宮里出來,被人送上門的一封信。信上的字跡是如此的熟悉,字跡落筆處會帶有一點,是他母妃的字跡。
看到信紙上面的話語,那一句句飽含的關心,擔心之情。以及讓他不要冒著危險去救她,她過的很好。
她也能從宮女只言片語中得知她的兒子活的頂天立地,活成了百姓心目中的戰神,她很自豪。
上面還說了百里淵的一些事,南淵皇宮并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能被他輕易的打敗。百里淵后面有股強大的力量在支撐。
他讓在皇宮的探子,暫時不要有所動作。背地里把皇宮的事給查清。
夜青進入書房,上前稟報“王爺,江南府出事了。”
寒若塵抬頭看向他,江南府那是歐陽將軍的駐扎之地,能出什么事。
“歐陽姑娘在王妃那里,渾身是傷,看樣子是遭到了追殺。”
寒若塵起身往外走,并讓夜青去查下江南府出了什么事。江南府出事,朝廷上怎么會沒有反應。
“藥老,怎么樣。”
蘇曦把歐陽雙雙的手放入被子里面,掖好被子。
“她只是虛脫,餓成這樣。青衣你去跟劉嬸說讓她做點流食,等她醒了先喝點流食。”
青衣聽藥老的吩咐,下去安排。
蘇曦看向歐陽雙雙,她一個將軍之女,怎么會餓成這樣。
“藥老,她身上的傷,有沒有什么藥去下疤痕。”
在歐陽雙雙臉上有道劃痕,雖不是很重,但是在臉上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還不是很好。
“老頭這沒有,不過小丫頭你不是有嗎?”
蘇曦疑惑的眼神看向他,她什么時候有去疤痕的藥。
“雪月閣研制的冰絲膏,小丫頭不是有一瓶。”
被提及的冰絲膏,蘇曦這才記起在峰回寨的時候,表哥給了一瓶。完了,完了,她忘記放哪里。
“青衣,青衣,你收拾東西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瓶白色的藥膏,清清涼涼的那種。”
蘇曦有點著急,限量版的冰絲膏被她都不知放哪里了。她就是有點丟三落四的毛病。
“王妃,怎么了。小玉說那是很重要的東西,我把它收拾在房內的時候梳妝桌的盒子里。”
蘇曦松了口氣,那可是只有五瓶的限量版,價值連城呢!
“青衣,去把它拿過來。”
“哦”青衣應了聲往外走,差點跟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