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歐陽秋帶上一隊人騎馬過來,接收了城門口的守護。
此時的江南府朔城的城主府,蒙城主被捆綁在一邊,嘴里叫囂著“你們知道我是誰,還敢綁我。”
“知道,朔城府的城主蒙山。”
“知道還綁我,以下犯上,本官一定要在皇上面前參歐陽秋一本。”
寒若塵一進來聽到這樣的話,語氣冷冷道“蒙大人還這么有精神,不知道你的帝皇知道是你傳了假消息,會不會把你殺了。”
蒙山聽到熟悉的聲音,嚇的抬起頭看向寒若塵“定王,你怎么在這,你不是回都城了。”
“看到我很吃驚吧,本王要是不做個樣子,你們怎么會這么快呢!”
蒙山指著寒若塵,氣不順“你,你,你是故意的。”
寒若塵看了城主府,金碧輝煌,堪比皇宮的裝飾,富麗堂皇。
“王爺,在他書房搜到了這些。”
寒若塵看手中的來往書信,越看臉越黑。這是潛伏了十年,給木沙半島貢獻了多少東西。
如若不是歐陽軍駐扎在這里,這就變成別國的地盤了。
“蒙山,還有什么好說。”蒙山看拿出的書信,臉色蒼白的攤軟在地。
“夜青,把他關押地牢,其他人捉拿余逆。”
一路問過來趕到城主府的十九“王爺,王爺,王妃出事了。”
寒若塵看出現的十九一身血跡斑斑,話沒說,往府外奔去。
留下的十九也跟了上去,夜青安排下來抓住還沒出門的十九“王妃,怎么了。”
此時的漁村籠罩了一層陰霾,尤其一間房間內,床邊的一個小孩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要是蘇澈他們在就會認識這哭的小孩正是他們進村看到的那小孩。
眾人看著被請過來的大夫,等著大夫的結果。
“大夫,王妃怎么樣。”
夜一問道剛起身的大夫,都是他沒有保護好王妃。
“王妃傷的位置太危險,我已經給她包扎了傷口,但是小人不敢下藥。”大夫搖了搖頭,還好沒有傷到心口上,距離心口還有那么一點距離。
只是現在情況特殊,他不敢隨意下藥。
“你不敢下藥,是蘇蘇有生命危險。”
寒若塵的聲音,讓房里的人感覺到進入了寒冬一樣,寒冷刺骨。
大夫在寒若塵的注視下,慢吞吞說了個炸彈性的消息“回王爺,王妃有一個月的身孕,小人不敢隨意下藥。”
坐在床邊的寒若塵拉著蘇曦的手,轉頭看向他。
“你說什么。”
“王妃有一個月的身孕。”
話一落,靜止了一分鐘。
寒若塵看床上躺著的蘇曦,心里愧疚,都是他,都是他,他要是不離開就不會出現這事。
“王爺,王妃的傷口在心口旁邊,是很危險的,要是讓王妃服藥,就會讓肚子里的小孩邊變成個死胎。”
本來得知有小孩的寒若塵,沒有任何的高興感,隨著大夫的講解寒若塵越來越冷。
周大娘拉著哭泣的小孩跪在地上“王爺,都是小兒不好,才讓王妃受傷了。”
寒若塵看了一眼小孩,轉身看回床上的蘇曦,沒有溫度的說道“出去。”
冰冷的話,讓周大娘拉著她兒子小猴子出去。
大夫似乎想到什么,走之前對著寒若塵說道“王爺,要是藥老先生在的話肯定會有兩全其美的法子,只是藥老有十年沒有出現在世人面前,找他要花費些時間。”
“夜一,準備馬車,回都城。”
低沉的聲音,讓夜一感覺到了一種風雨欲來的冷意。
被收拾好的馬車內,鋪了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