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積木的兩小孩,抬起頭看向他,“父王,你怎么了?”
小一休一旁擔心的問道,他父王在他印象中,好像沒有笑過,這時笑的有點嚇人,雖然笑的很好看,但是他還是不習慣。
被兒子突如其來的關心,寒若塵收回笑聲,“沒事,你們自己玩。”
好吧,他父王就是純屬抽風,“妹妹,父王這是母妃常說的抽風,等會就會好,我們玩自己的。”
奶聲奶氣的交談聲,讓寒若塵一頭黑線,蘇蘇平時都跟這小子說的什么。
而一旁的蘇曦聽聞后哈哈大笑了起來,不愧是她兒子,遺傳了她。等看到寒若塵注視她,慢慢收回了笑聲,“若塵,先皇打的欠條為什么要我歇了讓燁銘還錢的想法。”
看今天是繞不過這坎,寒若塵把南淵現在的局勢跟蘇曦講解了一遍,“南淵的國庫現在是一座空庫,燁銘查過,國庫早就被上官望搬了一空。這次來北司的禮也是燁銘拿出了他的私庫。”
我去,蘇曦只有一句草泥馬的。也就是說百里燁銘接收了一個沒有國庫的南淵,那這要等南淵的國庫充足,沒有個五六年,怎么可能。
光稅收這一塊,還有地方的貪污,到達國庫這可是遙遠的話題。
聽聞后的蘇曦耷拉著腦袋,她的錢啊,現在在江南府的船還在造,長槍大炮都在造,那就是最花錢的玩意。
她要不要停了,反正那些海盜已經被打的差不多了。
“若塵,江南府的那里來往的商船可有收關稅。”這可是塊肥肉啊,百里燁銘不是沒錢嗎,把這個什么商稅跟關稅都給提上來,不就可以讓他國庫充足些。
可怎么感覺她漏掉了什么。
寒若塵揉了揉蘇曦的頭,“再你說要收稅的時候,我已經跟燁銘說過了,他那邊派了一個人過去坐鎮。”
蘇曦沒有注意聽,眉頭緊鎖要把她漏掉了什么給想起來。
回憶了一圈,她總算想起來她忘了什么,抬起頭看向寒若塵,“上官望不是死了嗎,那燁銘可以去抄他的家啊,總能在他府邸找到他貪污的錢,那么多銀子不可能長了翅膀飛出都城。”
那時候都城有百里涵,燁銘他們在,暗處還有夜衛盯著,上官望要運出銀子,那可是很大的動靜。被這么多人盯著,還不信他能在這么多眼線下,把銀子運出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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