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人聽了這個(gè)說法,心里也不免覺得江暖的舞或許真不如傳聞中那么好,但也無法求證,就沒太過糾結(jié)。
蘇沐歌在說完那些后開心的繼續(xù)逛街,路過茶樓,聽到里面格外熱鬧,就想去看看。
茶樓內(nèi),因著昨日賞花宴,一群文人墨客正匯聚茶樓,吟詩作對。
而此時(shí)的江暖正帶著丫鬟在逛街。
第一次來到古代,江暖很好奇古代的街市是怎么樣的,正對各種小玩意愛不釋手。
結(jié)果余光一看,就看到男裝打扮的蘇沐歌興走進(jìn)了旁邊的茶樓。
江暖見狀,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也悄咪咪的跟進(jìn)了茶樓。
另一邊蘇沐歌一看有熱鬧,立馬就進(jìn)去了,看著大家搖頭晃腦的樣子,不禁忍不住輕笑起來。
這笑聲讓沉浸在吟詩作對的文人們滿臉不爽。
其中一位公子看向蘇沐歌,一見是位油頭粉面的瘦弱男子,滿臉輕蔑的說道:“這是誰家公子,怎么這么不懂規(guī)矩,還是你覺得我們寫的詩很可笑?”
說罷,又看向其他公子,繼續(xù)說道:“這位公子長得如此...想必是被嬌養(yǎng)長大的吧。”言語里充滿了對蘇沐歌的輕蔑。
說話之人正是京城有名的紈绔張虎,家中錢財(cái)無數(shù),雖文采一般,但卻酷愛吟詩作對。
經(jīng)常邀請一般文人墨客于茶樓吟詩作對,這人平日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瘦瘦弱弱,油頭粉面的男子。
其他公子聞言,紛紛笑出聲來。
而此時(shí)的江暖已經(jīng)在茶樓二樓,挑了個(gè)可以看清全場的雅間,點(diǎn)了一堆瓜果點(diǎn)心,邊看邊吃。
蘇沐歌氣的小臉漲紅,“你怎么能這么說我,不就是寫詩嗎,誰不會似的。”
張虎一聽蘇沐歌這么說,連忙接話,“哦~聽小公子語氣,似乎小公子對寫詩頗有研究啊,那不如寫一首讓我們大家伙品評品評啊。”
蘇沐歌抬頭挺胸開口:“說吧,你們要以什么為題。”
張虎看著蘇沐歌這樣子笑著說道:“今日大家都在討論昨日賞花宴上的詩詞,不如公子也以花為題作詩一首可好?”
江暖見狀心里和233說道:“233,快看,女主要發(fā)力了,你說這回是哪個(gè)倒霉蛋的詩被偷了。”
233一邊吃著點(diǎn)心一邊敷衍的回道:“不知道呀。”
蘇沐歌氣定神閑的說道:“當(dāng)然可以,聽好了,‘花落花開無間斷,春來春去不相關(guān)。牡丹最貴唯春晚,芍藥雖繁只夏初。唯有此花開不厭,一年長占四時(shí)春。’”
江暖和233說道:“好嘛,這回是蘇軾呢。”233嚼著嘴里的點(diǎn)心,沒有搭話。
此詩一出,原本還是一臉輕蔑的看著她的公子們紛紛收起了表情,后眼里滿是崇拜之情。
這時(shí)張虎一改當(dāng)初的嫌棄連忙說道:“沒成想小公子文采如此之好,是本公子眼拙了,本公子向你道歉。”
蘇沐歌一臉傲嬌,“沒事,我原諒你了。”
很快一群人就熱絡(luò)了起來,期間蘇沐歌更是寫了不少驚為天人的詩詞。
席間有人好奇的問:“敢問您是誰家公子。”
蘇沐歌是偷溜出來玩的,并不想暴露身份,正想打哈哈。
突然人群中一位公子出聲:“我看公子長得怎與相府庶女蘇沐歌有九分相似,沒聽聞相府有此等年紀(jì)的兒郎啊,難不成...”
蘇沐歌見身份被猜出,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說道:“沒錯(cuò),我就是你口中的相府庶女蘇沐歌。”
此話一出,席間嘩然,雖然大家都敬佩蘇沐歌的文采,可第一次見有女子會同時(shí)與二十幾名男子相處,不免唏噓。
而席間,與蘇沐歌好兄弟相稱的張虎更是局促起來,一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