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無奈的說道:“可是,我們不能在一起。”
“我沒法去陸地上長久生活,你也沒法來海底生活,我們不可能有結(jié)果的。”
白宸瑾立馬反駁道:“可是,阿暖,我現(xiàn)在就在海底啊。”
“我可以在海底生活,這樣,是不是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江暖搖了搖頭,“可是你的家人怎么辦,你要拋棄你的家人嗎。”
“而且,這次你能來海底肯定是借助了什么吧,萬一那東西用完了呢。”
“到時我們該怎么辦。”
白宸瑾想到了那些藥丸,確實,如她所說,總有用完的一天。
但是他依舊堅定的回答道:“我可以偶爾回去看我的家人,這個不是問題。”
“你猜的也沒錯,我之所以能來海底確實是借助了某種東西,也確實會有用完的一天。”
“但那又怎么樣,從小我就體弱多病,所有人都說我活不過18歲。”
“可是我不是還是活到了現(xiàn)在。”
“那天的那場海難,在墜入海水的一瞬間,我其實已經(jīng)存了必死的心。”
“那時候我想的是,活了這么多年,我也已經(jīng)賺回本了,死在大海里也挺好的。”
“可是,那天是你救了我,從那一刻開始,我的命就是你給的。”
“無論我接下去能在海底待多久,我的往后余生都只想待在你身邊。”
“不到最后一刻,我都不會放棄。”
看著面前,因為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而面白如紙的少年,江暖最終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每個世界他都堅定的選擇了自己,那自己為什么不能也堅定的選擇他呢。
見江暖點頭答應(yīng)了,白宸瑾懸著的心終于放下,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小心翼翼的拿出懷里,用手帕包著的禮物,遞給了江暖。
江暖接過禮物,打開手帕,映入眼簾的是一塊成色極好的玉佩,被一根一看就是新手編制的掛繩穿了起來。
江暖看著白宸瑾期待的小眼神,笑著湊近他,將手里的吊墜遞給他。
就在白宸瑾以為江暖要將吊墜還給他之時,江暖又往前走了幾步,站在他身前,示意讓他給自己戴上。
白宸瑾接過吊墜,抬起手,將它戴在了江暖的脖子上。
做完這一切,白宸瑾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
然而下一秒,江暖就直接將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白宸瑾本來剛給她帶完吊墜,放下手。
被這一舉動驚的整個人瞬間僵硬的如同一塊木頭。
江暖見狀,笑盈盈的牽起他垂在身側(cè)的手,將其放在了自己的腰間。
隨后貼近他耳邊,緩緩說道:“剛剛不是還很大膽嗎,怎么現(xiàn)在紅的像個番茄似的。”
感受著自己臉上滾燙的溫度,和耳邊因為她說話而帶來的絲絲癢意,白宸瑾不自覺的收緊了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
而在旁邊待了許久透明人的白睿軒和水沁舒,非常識趣的悄悄離開了房間。
房間外,白睿軒小聲的嘀咕道:“沒想到兄長居然能一口氣說這么多話。”
水沁舒聞言笑著說道:“他再不多說點,暖暖可能就真的跑了。”
白睿軒聽到這話,也是恍然大悟,“看來現(xiàn)在兄長是真的很喜歡她,沁舒,你知道嗎,我兄長在此之前,一年都說不了這么多話。”
水沁舒接話道:“果然,話本子里說的都是真的,愛情真的會改變一個人。”
白睿軒也感嘆道:“是啊,他剛剛送給江姑娘的那個玉墜子,可是母后打算要送給她未來兒媳婦的。”
“母后給我和兄長都準備了一塊,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