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會給楊家帶來什么好消息。
兩人忐忑的跟著容嬤嬤進了新月樓。
在二樓的一字號包廂內,若央郡主正坐在窗邊,見容嬤嬤帶著兩人進來,兩人一一問安,她抬眼示意兩人就坐。
她們哪里敢坐?只拘束不安的站著,也不敢抬眼看郡主。
郡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讓你們坐就坐,哪來這么多規矩?”
容嬤嬤一個凌厲的眼神,安氏跟廖婉寧這才貼著椅子邊緣,勉強坐了下來。
“聽說,你們楊家養了個童養媳?還把人給趕跑了?”郡主瞧著安氏,好奇的問道。
安氏心里一驚,施音禾不會找到郡主這樣的大靠山來磋磨他們楊家吧?
廖婉寧更是坐立不安。
安氏畢竟是見過世面的老人了,見郡主問話,心里不安,表面還是淡定應道:“是有過這么一回事,不過,現在楊家跟那施家已經各走各路,不關彼此。趕人是沒有的事,大家好合好散的,各奔前程罷了。”
安氏說得委婉,若央卻有些不滿意她的回答。
“施音禾那樣的輕浮女子,是不配當正經人家的原配夫人。一看你們就是心善的,能把人趕出門,足見她有多不堪。這樣的人,你們不必替她遮掩。但凡有怎么不對的,盡可以跟本郡主說道說道。本君主定會為你們討說法,不會讓這樣孟浪的女人再去禍害別人家的好兒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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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氏不明就里。
廖婉寧則快速看了郡主一眼,見她并不是開玩笑、或者調侃她們的意思。她頓時壯大了膽,試探的問出口:“郡主這話說得在理,那施音禾的確不是什么好東西,當初可是把整個楊家攪得雞飛狗跳的。只是,不知道郡主這樣的尊貴身份,為何會為那賤人費心神?”
郡主斜了她一眼,沒好氣說道:“你以為本君主閑著沒事干?喜歡管這些賤民的破爛事?要不是她用狐媚功夫去勾引我們家親戚的男子,本郡主才懶得看她一眼。”
廖婉寧大喜過望,施音禾,你果然是背著成王府出去偷歡,還偷的是郡主親戚家的人,怪不得,那男子這樣出挑,原來竟是這樣尊貴。這么好的男子被施音禾迷惑住了,實在可惜。如今郡主出手,你施音禾的死期到了。
廖婉寧佯裝拭淚,委屈巴巴的訴苦:“郡主不知道,咱們楊家可被那施音禾害慘了。楊家養了她幾年,她倒好,趁著管家權在手,把楊家的家產卷了個七七八八,害得楊家上下吃糠野菜好長一段時間,好在家主能干,又托了我娘家幫襯,日子才慢慢緩過來……”
安氏一臉錯愕的看向廖婉寧,好家伙,說掉淚就掉淚,還把自己說得跟真吃糠野菜一般,楊家何時給她吃糠野菜了?不過,那施音禾不給楊家留銀子是真。她每次一回想這事就窩火,這次,她施音禾不檢點,自己惹上不該惹的人,活該!
沒人注意到安氏臉上的陰晴不定。
郡主倒是把廖婉寧的話聽了個仔仔細細。她驚訝不已:“天啊!她竟真有這么不堪?”
她替蕭策不值,只覺得那蕭策肯定是被她蒙蔽了。頓時心里暗暗發狠,必須要將她施音禾的嘴臉說給成王妃跟蕭策知道,好讓他們死心。
“這還是好的,”廖婉寧接著說道:“她還不守婦道,這頭跟人家定了親,那頭又偷偷出去私會別的男人,這可是我跟母親親眼所見,好不害臊。好在我們楊家的男人有眼力見,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早早把人休出去了,免得楊家名聲受損。如今,她又勾搭上郡主家的親戚,郡主可不能縱容,否則被人知道,一家人的好名聲都敗在她手上了。”
安氏又不動聲色的看了廖婉寧一眼,施音禾離開楊家,算不上休,廖婉寧可真能瞎掰,為了抹黑施音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