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覷。
白衣人的額頭開始滲出冷汗,心有余悸地盯著手面上的那把手術刀,心臟就忍不住的加快跳動的速度。
“你是什么人,是怎么找到我的?想報警嗎?”
“這些你不用管,而我也只是單純的欣賞你。我喜歡像你這樣的人。”
面具男人斜睨了門口的白衣人一眼,唇角掛著微笑,手指挨個滑過所有的器具,享受著指尖上傳來的寒意。
“有什么話直說,我認栽了。”白衣人收回那只手,心有不甘地攥緊拳頭。
防衛地看著面具男人。
那男人的身手絕非一般,如若剛才那把手術刀不是故意射在墻上,恐怕就是自己的腦袋上了。
現下除了暫時妥協,也別無它法了。
白衣人的所有表情,甚至心思,面具男人都看在眼里。
他起身在窄小的房間里巡視了一圈,猛然轉過身子,幽幽地問道:“你相信有鬼的存在嗎?”
“鬼?”
“沒錯。”面具男人的手指上瞬間顯現出一道紅繩。
只見他輕輕地動一動手指,面具下的眸子里寫滿了刺激和興奮。
白衣人不是很明白眼前這個神秘的面具男人說的什么意思,剛剛稍微放松了警惕性,踏前一步追著詢問的時候,身體瞬間僵硬在原地。
臉色陡然變成灰黃,像死了似的。
渾身顫栗,像篩糠一樣哆嗦起來。牙齒咬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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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的瞳孔中充滿恐怖,他的心像掉在冰水里,腦子里像一桶漿糊。房間里的時鐘,每一秒鐘的滴嗒聲,都如同是一把鉛錘在他的心上敲擊了一下。
面具男人悠閑自在地動著手指,上面纏繞的紅線拖在地上。
在他得意的眼神所注視的地方,幾抹紅色類似的人影東西飄了出來。
它們披頭散發,除了可以看出一個大概輪廓是人以外,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肉。
尤其飄在最前面的那只東西,臉上看不見任何五官,整張臉像被絞肉機攪碎一般,碎肉堆積在一起。
惡趣味的時候,手腳也被鋸開,相互換了位置。
簡直就是一個怪物,!令人嘔吐!
“她……她們……她……”
白衣人兩眼發黑,耳朵里嗡地一聲,覺得全身仿佛微塵似地迸散了。
喉舌都給恐怖干結住了,心跳得像胸膛里容不下。
這些飄著的東西他認識,全部都是死在他手里的女人……
她們死了,明明死了,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白衣人驚慌得如寒蟬般,啞然失聲。
恐懼使他每根骨頭都發抖,心口也像有什么填著,壓著,箍著,緊緊地連氣也不能吐。
就在那些女鬼開始往白衣人身邊飄去的時候,面具男人哈哈一笑,手指捏了一個訣,紅繩消散。
幾乎是手起刀落的時間,那些女鬼全部僵硬在原地,“嘭”得一下,猶如浮塵,消散不見。
“你的口味可真重。”
面具男人拍了拍手,陰冷地看向已經癱坐在地的白衣人,胸有成竹的說道:“希望合作愉快。”
此時,醫院的VIP病房里傳來一陣陣笑聲。
夏落落坐在林烊的床邊,夸張地描述著她這兩天在幫家人處理公司事務時,遇到奇葩人物和事情。
司灼坐在曄華的腿上,親密地靠在他的懷里。
捂著肚子,笑著說道:“落落,別逗了。我笑得肚子疼。”
“貧道突然覺得,這些年來經歷的還是太少啊!”長平道長啃著半個蘋果,盤腿坐在大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