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
曄萱怒嗔一聲。
她放下手指纏繞的發(fā)絲,走到司灼的面前,手指勾了勾,旁邊的椅子就乖乖地飛到了她的身后。
她優(yōu)雅地坐了下去,抬起修長白皙的雙腿翹在床頭的矮柜上。
她毫無顧忌走光,雙腿翹得那么高,開叉裙從大腿根部垂到了地上。
司灼只要一看曄萱,就可以瞥到她私密的地方,露出了黑色半透明的內(nèi)衣。
若是她對面坐的是一個男人,估計立刻就血脈膨了吧!
“我都忘了,你是丫鬟出身,沒有禮教也是正常。”
司灼已經(jīng)習(xí)慣了曄萱對她的傲慢無禮和謾罵了。
她唇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意,完全不怕惹怒曄萱。
曄萱的傾城絕美的小臉一陣難看,她對白亦招了招手,“你知道曄華和我去哪兒了嗎?”
白亦不懂她們女人之間說什么,看見曄萱對他招手,就樂呵呵地走了過去。
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她們二人。
司灼沉默了,曄萱的話正是她最想知道的。
曄華上午終于回來了,而曄萱晚上就跟了過來。
看來,他們是做了不得了的事情了,否則曄萱也不會專程過來跟她炫耀了。
“呵呵呵……原來相公什么都沒有告訴你啊?”曄萱見司灼沉默了,臉色也冷了下來。
心情瞬間大好,改了對曄華的稱呼,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司灼放在枕頭下面的手緊緊地攥在一起,臉上盡力地保持著平常狀態(tài),警示自己不能中了曄萱的下懷。
曄萱纖細地手指有意無意地劃過自己的胸部,深V領(lǐng)下面露出來的豐滿在她手指的觸碰下顯得格外誘人。
她迷離著眼睛,“相公跟我去了很遠的地方呢,跋山涉水的。我累了他就抱著我;
我困了,他就讓我靠在他的懷里;
我冷了,他就脫了衣服給我披上。”
“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候,相公就會緊緊地把人家壓在身底下。他冰涼的手從這里……”
曄萱的手指從胸部開始漸漸地往挪動,停留在平坦的腹部,然后再接著往下。
她的姿態(tài)嫵媚誘人,“到這里……然后……”
司灼喘著粗氣,強忍著暴打曄萱一頓的沖動,強迫自己擠出了一抹不以為然的笑容。
枕頭下的手指由于攥的太緊,就連指甲深陷進皮肉里都沒有察覺。
“然后人家就說:不要啊~嫂嫂還挺著肚子等你回去呢~哈哈哈……”
說著說著,曄萱都興奮地笑了起來。
“夠了!”司灼終于忍耐不住,大聲地打斷曄萱的話。
“別想說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來刺激我。
曄華不是那種人,即使你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若是多看你一眼,我都不姓司!”
聽了半天,根本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消息。
除了知道曄華和她去了很遠的地方以外,全部都是假的。
曄萱若是說和楚清和做出這么露骨的事情,她倒是會相信。
可是曄華,那絕對不可能。
他受封建教育長大,有悖倫理的這種事情,他萬萬是做不出來的,哪怕曄萱只是他叔父家的義女。
而且,曄萱一個活了上千年的女鬼,哪兒會感覺到累,哪兒會感覺到冷!
不過想到曄華的的確確和她在一起度過了這么些天,她心里確實不是滋味。
“本大爺?shù)陌敽透x也是經(jīng)常躲在屋子里亂摸。”
白亦小鬼坐在床邊,兩條腿不停地蕩啊蕩啊,完全聽不懂司灼和曄萱說的話。
各看了她們二人一眼,一本正經(jīng)地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