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他那個變態(tài),恨不得把我骨頭都拆了,怎么可能關(guān)心我呢?
他這次出手幫我,不過是想留著我把寶寶生下來,搶走寶寶而已。
一想到這個,我就想先把他給扒皮拆骨了!”
欽月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傷害過她自己不說,就連寶寶都吃了大苦頭,身邊的朋友就更不提了。
想起過往的種種,司灼就氣得牙癢癢,渾身發(fā)抖。
“你消消氣,跟那個變態(tài)的斗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對了偶像,你這么厲害,干脆直接找到他,把他給弄死得了。
省得大家整日里提心吊膽的。”
夏落落在一旁聽得迷迷糊糊的,了解了大概是在說誰以后,才壯著膽子插了一句話。
曄華只是輕蹙眉,沒說話。
“難道是打不過嗎?不是還要珺之師叔祖嗎,再加上我?guī)煾改兀俊?
司灼將桌上的三只筷子擺在一起,又將代表欽月的了筷子,直接給掰斷了。
“不是這個問題。主要是我暫時不清楚那個小毛頭到底是什么身份。
若是說他是鬼,他身上沒有任何陰氣,而且有溫度。
若說他是人,可是他能做常人做不到的事情。有一點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
曄華從司灼的手里將那一支掰斷的筷子接了過來,拿在眼前左右看了一會后,抬頭問道。
曄華說得神乎其乎的,司灼和夏落落皆是搖搖頭,不做回答。
“他的紅繩子,是長在身體里的。并不是一種法器更不是武器。
連我都是第一次遇見,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曄華隨手將那斷成兩截的筷子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他嘴角邪魅上揚,深邃的黑眸閃過一道寒光。
司灼看見曄華露出那個危險的眼神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看樣子,他認真了。
想必是知道欽月的目的就是玉石和寶寶了,曄華不能放任不管了。
這樣也好,曄華那么厲害,肯定可以將欽月那個變態(tài)給解決掉的,這樣她就可以放心地讓寶寶出生在這個世上了。
否則,就像夏落落說的,整日里提心吊膽,真的不是個滋味兒。
“不人不鬼,身上還長繩子,多可怕啊!
會不會是妖怪啊?比如繩子妖?”
夏落落覺得有點驚悚了,她偷偷地咽了一下嗓子,趴在司灼的身上神秘兮兮地說道。
“胡說什么,這世上哪兒有什么妖。
最多來個精罷了,有也是植物藥用。”
林烊拎著他那個裝滿法器的背包從休息室走了出來。
臉上的陰霾也一掃而光,根本看不出方才憤怒的模樣。
夏落落也是一個粗神經(jīng),一轉(zhuǎn)眼的時間就忘了剛才是誰把林烊惹生氣了。
看見林烊出來的時候,立刻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腆著笑臉,好奇寶寶似的追問道:
“就是電視劇里說的那個人參精還有靈芝精嗎?你們是不是見過嗎?”
“都是古籍上記載的,沒看過。所以,別腦補那些有的沒的了。”
林烊將手里的背包掛到肩膀上,對著司灼說道,
“回去的時候帶著她一起,別讓她一個人到處亂跑。白亦,跟我走。”
白亦小鬼指了指自己,雖然很驚訝但是沒說什么,乖乖的鉆進了林烊拿出來的那個八卦佩中。
“那你呢,這時間也不是適合超度的時間。是要出去有什么事情嗎?”
司灼瞄了一眼時間,也不過晚上八點多而已。不禁疑惑問道。
即使要給楊黛侄子超度,時間也應(yīng)該在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