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悅身上,卻似乎無法驅散她周圍籠罩的寒意與孤寂。
她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依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圍是弟子們或遠或近、卻無一不是警惕與冷漠的目光。
沈悅試圖起身,但身體的虛弱和昨日的劇痛讓她動彈不得,只能勉強支撐著坐起。
她環顧四周,發現弟子們的臉上寫滿了戒備與恐懼,仿佛她是瘟疫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復雜的情緒——既有對未知的恐懼,也有對過去事件的深深忌憚。
“我...”
沈悅開口,聲音沙啞而微弱,卻立刻被周圍的寂靜所吞噬。
她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在這片冷漠中顯得如此無力,仿佛連自己都開始懷疑,是否真的有資格被理解和原諒。
弟子們中的一些人悄悄交換著眼神,低語著什么,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詢問或幫助。
他們的沉默,更像是一種無聲的指責,讓沈悅的心沉到了谷底。
沈悅心中五味雜陳,她明白自己因為某些原因被誤解為“殺人犯”,這種污名如同沉重的枷鎖,讓她難以呼吸。
但她也明白,此刻的辯解和解釋都是徒勞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行動去證明自己的清白,去贏得弟子們的理解和信任。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艱難地站了起來。
卜澤的心緊隨著沈悅踉蹌的步伐而揪緊,他的眼神中滿是心疼與擔憂。
當他準備伸出援手給予她一點支撐時,卻被沈悅以那輕輕的一推婉拒了。
這一推,不僅推開了他的手,更像是在告訴他,她雖虛弱卻堅韌,不愿輕易展現自己的脆弱。
“在這里說吧。”
沈悅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她希望自己能保持那份獨立與尊嚴,至少在這一刻,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的無助。
卜澤望著沈悅,心中的情感復雜難言。
他心疼她的堅強,也敬佩她的不屈。
“通天鏡上也可以施展幻術,不過,那法術已經失傳了很久了。”
沈悅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緊緊握住拳頭,仿佛是在為自己打氣。
“只要找到了施展法術的人,那么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沒錯,只要找到那個人,所有的謎團都將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