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上的針織帽丟在床上,把粉色包包也拿了下來放在一旁。
我看她只穿了一件純白大毛衣,便問道:“你就穿這個,不冷嗎?”
“什么就就穿這個?我里面還有件毛衣呢?一件內搭一件外搭,暖的不能再暖了,我還有帽子,圍巾,冷?不存在的。”她微微揚起下巴,眉梢輕挑,一臉自豪地解釋道。
說完,又開始把圍巾拿了下來。
聽她這么一說,好像挺有道理的。
她好像很喜歡穿毛衣,好幾次見到她都是單單一件大毛衣的樣子。
粉色的,綠色的,純白的,都有。
于是我問道:“你怎么這么喜歡穿大毛衣?”
“保暖啊!”她理所當然的說道。
也對哦,我怎么能問出這么蠢的問題。
……
隨后一起裹著圍巾被子,背靠床頭,用我手機刷起了視頻,她的手機在充電。
“你怎么那么多美女網紅?”她忽然問道。
我輕笑一聲,鄙夷不屑:“你什么意思,十個中也才一個的樣子,也叫多嗎?刷了那么多個,也就才兩個而已,別瞎說。”
隨后聽她沒了聲音,我側過頭發現她直愣愣的盯著我,一臉可憐兮兮。
“你兇我?”
我靠,做人不能這么不厚道啊!
“好吧,我的問題。咱們繼續看,行不行?”
她沒說話,目光又轉向了手機。
就這樣又恢復了原樣。
過了一會兒,又出問題了。
手機上面突然閃過一條頗為讓人誤會的消息:你去哪里了,怎么還沒回來?不回來了?
我去你的方雨蘭。
我看著直勾勾,面無情緒盯著我的陳筱急忙解釋道:“別誤會,你聽我解釋。”
隨后,我立馬給她解釋了遍上學期發生的事。
她不咸不淡的哦了一聲:“所以她都知道你生病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嗎?”
我略顯懵逼,又重新解釋了一下。
她才恢復了剛才的狀態。
我也才有機會回方雨蘭的消息。
不回了?
你要休學?她又問道。
我想了一下:有可能。
她很快又回道:哦哦,那你這幾天不P假條了?那缺課太多可能對你有影響哦?
“她好關心你啊!”靠在我肩頭的陳筱突然說道。
我摸了摸她的臉,知道她在開玩笑,不過還是配合著安慰她:“好好的,馬上就好了。”
我繼續回方雨蘭:就這樣吧,到時候再說。
便結束了她的問題。
隨后又和陳筱一起刷著視頻。
直到十一點,我們打算睡覺了。
她早上八點四十五有課,所以得八點之前起來,吃飯后送她回學校。
我自己現在也已經不喜歡熬夜了,不會超過十二點睡覺。
可是她下午才睡了那么久,此時我們躺在狹小的床上,她不閉眼睛,就這么看著我。
雖然關了燈,可是這周圍給人一種燈火通明的感覺,能模糊看見對方。
而且隔壁廚房時不時有合租室友開燈,燈光透過來,也可以讓我們看清對方。
我閉了眼,可怎么也無法睡去。
第一次和女人一起過夜,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特別我自己有個習慣,自初中以來,我一直都是裸睡,現在這樣睡覺總感覺硌的慌。
另外身上也是起反應了,我討厭自己現在這樣的感覺。
不能再側身對著她睡覺了,于是我側過身,面向了另一邊。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