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瞞著我的啊?” 戰京霆面色溫和,來到桌前端起她喝過的水杯,毫不嫌棄地喝了一口,“說來聽聽?”
眸子一瞟,他看到了她本子上,那一行行娟秀的字體,記錄著跟哥哥相關的東西。
半夏從容抬眸,“那請問戰少,你現在是以什么身份找我?我的老公?還是一個為你哥哥尋醫的人?”
兩人視線匯聚,他沉默了幾秒, “我聽說你就是Vanessa?” 他好害怕她不承認,所以一直盯著她,等著答案。
而半夏也感受到了他的擔心,“看來你們兄弟倆關系很好。”
她不由得笑了笑,她若不承認,又干嘛不在他進門的瞬間就合上筆記本呢?
“戰少的辦事效率依然很高,這么一會兒功夫就查出來了。”半夏合上電腦,她微笑著起身。
戰京霆已然可以肯定,手下查出的結果,是沒有錯的。
望著面前這個女人,他忽然有了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她小小的身體里,到底蘊含著多少能量呢?
只見林半夏繞過桌子,伸手抓過他手臂,將他往這邊輕輕一拉,讓他在椅子里坐下來。
“沒錯,我就是溫妮莎。”她倚在桌前,單手撐在桌面,舉止自信地看著他——
“你哥哥的病歷,我已經初步看過了,他目前的情況呢,是一種神經系統的疾病,影響到運動神經跟感覺神經的正常功能,導致他失去了身體的活動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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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京霆認真聽著,并陷入思忖,“你繼續講。”
“但是周嫂告訴我,你哥哥是親眼目睹了父母的慘烈車禍,所以才導致這樣的?他并沒有受任何撞擊?是這樣嗎?” 有些事情,她需要再確認一下。
不知怎的,戰京霆從她眼里流露出來的真情,讓他對她充滿了信任。
那段不愿揭開的傷疤,他也揭了起來,“是的,他只是目睹,并未受傷。”
“病歷顯示,有醫生對他進行過腦脊液檢查,是通過脊椎穿刺獲得的腦脊液樣本,分析了其中的細胞、蛋白質和糖的含量,得出的結論是,自身的免疫系統也出現了問題。”
“所以呢?”戰京霆越來越相信她的專業度,并寄希望于她。
林半夏望著他深邃的眼眸,輕聲詢問,“所以沒有這么湊巧的事,健健康康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同時免疫系統跟神經系統都出問題呢?”
這話讓戰京霆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半夏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正是他喝過的位置,這也算是間接接了個吻?
放下杯子,她問,“ 車禍發生前一個月,你哥哥是不是出現過高熱、呼吸急促、頭痛和肌肉酸痛的情況? ”
這些在病歷上是沒有的。
戰京霆開始回憶,他有些吃驚,她怎會知道?
“好像是有過,他平時堅持鍛煉,身體底子好,有一天我約他晨跑,他說他腿部肌肉酸痛,但當時并沒有當一回事,以為只是工作繁忙,沒有休息好。”
說著說著,讓戰京霆有了一種不好一預感,他眉心輕擰,定睛問,“你是根據什么判斷的?”
因為這些年的治療,所有醫生都認定哥哥是被嚇成這樣的。
“你哥哥這是被人投病毒了,而且是非自然界的病毒,經過實驗室改良的那種毒素,毒性極高,善于在人體里隱藏,同時又能迅速擾亂神經系統和免疫系統了,也或許是……投毒方為他量身定做。”
戰京霆震驚,他一時間無法相信,一種無法名狀的情緒在心頭涌動,真的很難接受這個結果!
懷了繼承人后,她恃崽而驕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