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對方說,“這也是我們戰少的吩咐。”
“不,我不接受!” 他簡直暴躁了,不傷筋動骨,但是刺撓得厲害,“我要跟半夏小姐做搭檔!”
剛掛斷電話,有腳步聲傳來,是一名黑色西裝的男子。
他恭敬行禮,“艾維醫生您好,請收拾一下離開,我送您下山。”
什么鬼?
艾維真的無語了!
在加拿大他是百忙之中,經不住戰少的請求,才決定過來的,那邊還有幾個病人等著呢!
但是沒辦法,誰讓他覬覦戰少的老婆呢?連簡單的欣賞與崇拜都不行。
艾維只得收拾東西,罵罵咧咧離開,但他禮貌地給林半夏發了告別的信息,或許也是故意的。
他暫時還不會出國,因為接到了江天祥的邀請,順道去為她的女兒看看腿疾。
艾維醫生與江天祥有個共同好友,曾經打過一兩次交道,談不上朋友。
御竹別墅里,晚餐時分,燈光璀璨的餐廳里。
滿桌豐盛精致的食物,有孩子們愛吃的,也有半夏喜歡的。
林半夏一手拿著筷子,另一只手握著手機,看到了艾維發來的短信。
她抬眸,不動聲色地瞅了坐在對面的男人一眼,心想,這家伙真小氣!
一整天都在吃醋呢!他該不會是愛上她了吧?
但一想到他是戰京霆,她就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小。
晚餐過后,林半夏又去了明叔的房間,她坐在床前給他把脈,并親手記錄脈象,一次比一次好。
又給他繼續做了針灸,扎了不同的穴位,按著自己的治療方案,一步一步進展開……
兩個小時后,她終于站直了身子,交待德叔,“德叔,您也早些休息,別熬壞了身子,最近要吃好,睡好,這樣明叔醒來第一眼見著您,他才會放心。”
德叔含淚點頭,“我哥是不是要醒來了?” 不知怎么的,對她就是內心充滿了感激。
今天看著她十分專業的扎針手法,覺得她是華佗在世,心中的信念與希望更加堅定。
林半夏今天也算是忙了一整天。
滿腦子都是病歷,不是明叔的病歷,就是戰云霆的病歷……
夜晚的窗外,月光輕灑,清風徐徐。
水汽氤氳的浴室里,滿缸的溫水中,半夏身子沉入水里,十幾秒后才冒出頭來。
今天真的好疲倦啊,她深吸一口氣,又長長地嘆出。
這個澡泡了大概半小時,不知怎么的,林半夏只要想到楊易明,她便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沒有把他送入局子的每一天,她其實都會擔心。
洗完澡出來,她頭上戴著浴帽,裹著白色浴袍在梳妝臺前坐下,輕輕打開抽屜,到里面取出從謝月如脖子上拽下來的那條,母親的陪嫁項鏈。
一股難言的傷感涌上心頭……
斷了,好可惜,工藝復雜,難修復,傷透了的人心亦是。
直到房門被敲響并打開的時候,她抬眸看見了戰京霆的身影。
他朝她走來,“我爺爺要回來了,應該是明天的機票,他回來給我過生日的。”
半夏將項鏈裝回盒子里,再把盒子放回抽屜,在關上抽屜的時候,她起身詢問,“你需要我做什么?”
“需要你跟我睡。” 戰京霆目光將她鎖定,帶著點隱隱的情緒,“把這房間的床給撤了,就算做戲也要做全套,更何況……” 他又隨手摸了下鼻尖,“更何況我們也不是做戲,連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懷了繼承人后,她恃崽而驕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