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 司機轉(zhuǎn)眸。
老人又猶豫了幾秒,輕嘆一口氣,對司機說,“開車吧,去云錦山莊。”
他在賭,賭這個女人就是Vanessa,哪怕只有5%的希望,那也是能救云霆的希望。
同時,爺爺也覺得,是京霆討厭江芊雪,所以不肯接受她的恩惠。
但在云霆這件事情上,應(yīng)該把私人恩怨先放一放!
善良的爺爺又想,或許江芊雪也是在以這種方式贖罪,上次在咖啡館里,明顯是她扒拉到京霆身上的,記者也是她找的,才讓那些吻照滿天飛。
她或許想緩和關(guān)系,驕傲的她又不肯明說,只能通過行動證明。
因為在爺爺?shù)挠∠罄铮费┦莻€好女孩兒,曾經(jīng)是京霆老婆的不二人選,她只不過是跟京霆沒有緣分。
此時,清晨的云錦山莊,被一層淡淡的薄霧環(huán)繞著,如同一幅水墨畫般朦朧而神秘。
隨著陽光悄然穿透霧氣,金色的光線溫柔地灑在這片寧靜的土地上,逐漸驅(qū)散了夜的寒意。
剛從制藥室出來的林半夏,手里拿著一個小藥瓶,里面有些淡藍色的液體。
她穿著休閑裝,扎著丸子頭,全身心投入。
這是她昨晚花了七個小時研制的一種新型藥物,有助于刺激植物人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而且效果很好。
來到主臥室里,輪班的醫(yī)護人員剛換。
她說,“這些藥可以喂他喝下了,準備針灸用具吧。”
“好的。”
有人接過藥瓶,也有人去準備針灸用品,大家配合很默契。
安瑜和另一名醫(yī)生負責喂藥,這床是定制的,只是按了某個按鈕,床的上半部份就開始緩緩升起。
原本躺著的人,就這么輕而舉易地坐了起來。
“半夏,你去睡會兒吧?” 安瑜一邊喂藥,一邊看到她的黑眼圈,實在不忍心,心疼地說,“你熬了很多個夜晚了。”
“沒事兒,我不累。” 林半夏一邊準備針灸,一邊對她說,“云霆哥要醒來了,如果我判斷沒有出錯的話,就在一周內(nèi),他體內(nèi)的毒素已經(jīng)徹底排出了,而且各項體征在恢復中。”
坐在床前椅子里,握著藥瓶的安瑜,欣喜的眸子里含著激動的淚水,“……” 一時間,她只覺喉嚨哽住了。
希望的光,就像今天的晨曦,穿透薄霧照耀進來了!
半夏遞給她一個微笑,“你先喂藥,不用擔心我。” 然后準備挑選銀針,“讓我們一起期待奇跡的發(fā)生。”
這時,蘭博基尼開進了院子里。
戰(zhàn)京霆剛下車,便看到另外兩輛車一前一后進來了。
他眸色微瞇,站在透過薄霧的陽光下,那張冷峻的臉龐,比電視劇里的男一號更好看。
但深邃的眸子也是真的冷,像啐著寒冰。
江芊雪的車子停下時,正好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如天神一般的男人。
她朝思暮想,深深愛著的,卻又永遠得不到的男人。
看到那輛蘭博基尼,她的心臟都要抖三抖,握住方向盤的手指不由得緊了緊。
“江小姐?” 還是女醫(yī)生提醒著她,“可以下車了嗎?”
江芊雪一咬牙齒,再次提醒,“你記著,你就是Vanessa,因為戰(zhàn)京霆也曾找過她,只是一直沒有聯(lián)系上,他可稀罕你了!”
“是。” 女醫(yī)生倒是淡定,因為江小姐的錢給夠了。
江芊雪扯開安全帶,“下車吧!” 話音落下,車門打開,她的高跟鞋踩了下去。
懷了繼承人后,她恃崽而驕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