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可,你找不到她了。”
季如風心中猛地一沉,隱隱感覺到這件事變得更復雜了,“請問什么叫找不到她了?您把她怎么樣了?”
“我給你個地址,過來吧。” 嚴魏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說出了地點。
季如風急了,“嚴先生,您誤會了,您不能限制她的自由,我跟顏可……”
不等對方把話說完,嚴魏然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電話。
聽著手機那端傳來的嘟嘟忙音,季如風握著手機,很是郁悶。
因為不清楚顏可的情況,事因自己而起,是自己的負面影響到了她,所以季如風還是決定赴約,看看嚴魏然到底想說什么。
該解釋的,他也應該解釋清楚。
于是,他撇下重要的早會,驅車前往那個地址。
走后門出去的,心里隱約有些不安,顏可被送出國了?但是不管怎么樣,她至少現在不會被記者圍堵,不會手足無措,不用面對那些。
嚴魏然也會壓新聞,自己也會公開解釋清楚,只不過不能隨便講,得經過思考,召開一個記者見面會。
某會所,是嚴魏然的地盤,他約季如風過來,十幾名手下待命,大家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是要……揍人?
“嚴先生,季如風是季氏總裁,他從這里走著進來,就不能躺著出去,他還是戰少的朋友。” 其中一名手下比較冷靜,猜透了老大的心思,忌憚地提醒道,“您三思啊。”
“戰少的朋友怎么了?是他招惹我女兒在先!” 嚴魏然有種太歲頭上被動土的憤怒感,“他該死!”
“可死了也解決不了問題。” 手下說道,“眼前除了壓新聞,就是讓他跟媒體解釋清楚,說是誤會,然后與小姐徹底斷干凈。”
嚴魏然并不蠢,他只是作為一個父親,特別特別生氣!滿腔的怒火。
寬敞的會客廳內,當他們看到一輛車在外頭停下來,季如風開門下車時,里頭的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
他沒有帶人,就他自己,是從駕駛室里出來的。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射進來,也無法驅散房間里的冷意。一分鐘后,嚴魏然和季如風面對面站立,氣氛劍拔弩張。
季如風一進門,就看到嚴魏然已經冷冷地等在那里,而屋子里站著十幾個手下。
桌上擺著一杯沒動過的茶,茶霧繚繞,像中年男人心里正醞釀的一場風暴。
“季如風,”嚴魏然開口,聲音里帶著隱忍的怒氣,“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警告你,我的女兒不是你可以隨便玩弄的工具!”
這話聽著,讓人覺得十分不爽,季如風眉心輕擰,看了看四周,手下們一個個冷盯著他,仿佛要把他給吞了。
懷了繼承人后,她恃崽而驕三月天